SSE 发表于 2024-8-8 21:01   只看TA 1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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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SSE] [父親節][OCR] 涼呀涼

父親節,貼人家送的父親時代老文。

這是台灣早年的黃色小說OCR,在元元時代這也是很大宗的類別,和龍成紅皮小說、港版小說OCR共同撐起了早年情色文學的半片天。
這段時間的小說主打的就是「幹就對了」,充分的體現了拔作才是H界未來的真理。
只不過因為文章來源(作者)不穩定,內容的品質也參差不齊,連書籍名稱都換來換去的。(搞不好根本就是不同的「出版」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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涼呀涼

(三篇短篇合集)

作者:古今強
出版:排行榜出版社
掃描辨識:SSE

(A)

  謝春梅站在酒櫃台,心事異常的沉重。

  她呆望著酒櫃台前幾個客入的臉孔,和明知沒有酒的幾個空杯子,完全沒有把生意放在心上。

  正和客人談話的老板娘,從下面戳了她的肚皮示意,不由使她提高生意的本能,唔……對了,我是這家酒吧的侍女呀!

  儘管她這麼想,她卻動也懶得動,恨不得丟下一切,立即衝出這家酒吧,然而,抑制著這種衝動的並非理智,或是周圍的眼睛,也不是生意的觀念,只是懶得動而已。

  老板娘提醒她說:

  「春梅,怎麼啦?給施先生倒酒呀!」

  「是!」

  春梅有氣無力的回答,瀨洋洋的把手伸到角瓶,然而以她熟練的動作,就是閉上眼睛,也不會將酒倒出杯外。

  一個熟客問她道:「春梅小姐,妳怎麼啦?一點精神也沒有!」

  春梅回頭望了他一眼,卻原來是蘇金田,以前曾給她一張名片是公務員。

  坐在蘇金田隔壁的是施文生,他從剛才就不時的偷看著她,那隔了個空位的林板橋,也一直注意她。

  總之,他們這些人每晚並非為了喝酒聚在這裡,而是每人懷著春梅的影子前來的。

  儘管他們表面裝著常態,可是他們內心卻互相對敵著,對於春梅他們是互相不讓的。

  只聽施文生笑著說:

  「看妳這幾天以來,好像情緒不大好,是不是被心上人拋棄了?」

  蘇金田也說道:

  「在這個年頭被心上人拋棄而傷感才不值得呢,春梅小姐,妳真的已經有心上人了?」

  「當然有啦!」林板撟說:

  「哈哈………她的心上人就是我,對不對?除了我還有誰呢?最低限度大家都這麼想,要不要證明一下?」

  他掏出一個一元硬幣,接著向大家說:

  「你們看到沒有,這是個硬幣,將表面翻過來是個背面,而將這背面翻過來是那一面?」

  「哼!見鬼,背面翻過來還不是表面。老林,你想玩魔術?」

  這時候,正在和老板娘談得起勁的張山谷,抬起了禿禿的頭頂來,林板橋更是得意地說道:

  「可是,這雖然是大家都知道表面,卻和剛才的表面不同呢!」

  「有什麼不同,一樣嘛,你說到底有什麼不同?難道你要說,現在有了汙點?這種欺騙的手法未免太古舊。」

  「哈哈………古舊的是你的腦筋,你的想法在這種科學時代是行不通的,你還是少囉嗦!」

  林板橋向大家環視一眼,得意地接著說:「就是說,背面的背面是表面的說法已成過去了,現在已是太空時代啦,人類不斷進步,不斷為生存奮鬥著。」

  他頓了一頓又說:

  「呼吸在時間與空間生存的是人類,人非物質,說句不好聽的話……春梅小姐並非只有個小洞的軟體動物,你們到底抱什麼企圖?總不至為追求那個小洞吧!多少總要認她是個人囉……」

  大家默默不言,他點了一支煙又說:

  「人應該有人的行為,如果為了發洩自己的獸慾,不惜用金錢來滿足自己的獸慾,未免太卑鄙,我不忍看純潔的女孩子被金錢毀掉……」

  他向春梅說道:

  「春梅小姐,妳為什麼長得那麼漂亮?為什麼用妳的美貌誘惑了我的心?妳為什麼老出現在我的面前?為什麼………」

  張山谷裝作若無其事的,儘管和老板娘談話,施文生對林板橋的談話頻頻點首,蘇金田盡在一邊笑。

  春梅的臉上毫無表情,她那毫無焦點的眼神盯在室內的一個角落。呆然的站立著不動。

  林板撟說了一大篇,當他吁了口氣,只聽另一個聲音說:

  「嘻嘻!春梅小姐情緒不好的原因我知道,這幾天是生理日呀!擔心什麼?明天就完了,我早就算準啦,哈哈……」

  謝春梅的情緒的確受生理的影響,月經這東西真討厭。,

  她明知道月經與情緒有密切關係,然而她仍無法擺脫。

  如果在場的男人,有誰突然伸怪手對她輕薄,她仍然無法抵抗,當然,在面前的幾位男士,誰也無此勇氣。

  如果有這種勇氣,也許她會讓他在眾人面前,做出那不可告人的醜事,想到這裹,從心底湧起一陣恐懼感。

  酒架上的洋酒一瓶瓶下來,客人們也喝得顯出醉態。

  就在這時候,酒吧開門處,出現一個不速之客。

  他一進門,首先向室內環視一周,終於給他發現一個熟人。他一走近林板橋,便露出笑容,拍拍他的肩膀說:

  「嗨!老林,好久不見,沒想到你在這裡,不!出現在這裡的是我,怎麼樣?最近不錯吧?唔--對啦,記起你曾談起女人,就是這位小砠吧?嗯,長得還算美麗,不愧是你爭奪的對象!」

  他轉向老板娘說:

  「喂!老板娘,來杯威士忌。」

  他一面轉向春梅說:

  「這位小姐呢?是不是叫春梅。」

  他向林板橋瞟了一眼說:

  「你還沒動過手吧?哈……真不中用,說老實話,我對她一見鐘情,怎麼樣?可以讓我先動手吧?當然,你如果不願意我插足,而苦苦哀求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!」

  他一口氣把酒喝完,將空杯子推到春梅前。

  老板娘對他頗感興趣,她說:「你的嘴巴真爽快,你是林先生的朋友?」

  「老板娘,我叫李野,是個三流詩人!」

  春梅機械的為他倒酒,一股莫明的恐懼使她的玉手抖顫,然而瓶裡的酒卻一滴也沒有滴出杯外。

  下意識的依在牆壁,腦裡昏昏沉沉的,整個室裡好像在旋轉,然而當她定定神張眼一看。

  室內依然如故,什麼事也沒發生。

  什麼事令她如此恐懼?終於發現李野那尖利的目光,暗想:

  嗯!危險,那不尋常的眼光可怕極了,他好像看透我恐懼的心理,如不趕快避開他的視線,後果不堪設想。

  我被那可怕的目光攝住了,如果被他提出了什麼要求的話,我已經無法拒絕任何事情。

  他的眼睛在笑,懼……可怕極了,他好像在思考如何處置我!

  現在他如果命令我當場脫光衣服,也許我一點也沒有拒絕的勇氣,準會當場應命,任他擺佈。

  甚至他命我與野狗交合,我仍無法提出勇氣反抗,啊………怎麼辦?我只有等待他的擺佈。

  如果在平常的話,我才不怕他那種眼光呢!不但不怕,而且還要當場賞他一記耳光,消消心頭的氣憤呢!

  然而,今天我卻不能,啊………太可怕了,希望有個勇敢的人解救我,啊!救命呀………」

  儘管春梅意欲呼喊,可是只張著嘴亂抖,叫不出聲來。

  春梅兩手抱著頭欲叫不能,搖搖欲倒,不由使老板娘看出異狀,一把扶住春梅的雙肩,詫異的叫:

  「咦?春梅!春梅!怎麼了?那兒不舒服?………好吧!今晚讓妳提早回去!」

  老板娘這句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,每人的表情都立刻緊張起來,紛紛湊過頭來說:

  「來!我送妳……」

  「不!正好是我回去的方向,還是由我送她吧!」

  「讓我送她!」

  「這次讓我送她!」儘管人家你一句我一句地爭著要送春梅回家,然而,只有李野一人認為他們都是烏合之眾,以輕視的眼光一掃。

  老板娘頗為迷惑說:

  「嗯………應該由誰來送她呢?要紳士點才行?張先生和林先生太危險,不行、,施先生比較適當。」

  「那樣太不講公道啦,關於誰送春梅回家的事情,應該由大家來決議才合情合理的。」

  大家異口同聲說:

  「對!對………」

  只有李野一人說:

  「老板娘有主意權呀,你們慌什麼?」

  由大家決議這種玩意太民主化,李野向來最討厭這套,也許李野這句話發生了效果,施文生然然後跟隨春梅走出酒吧。

  當老板娘回到酒櫃後時,張山谷吐出一口煙圈說:

  「現在還有個問題尚待解決呢!」

 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說:

  「呵呵對!當然還有個問題。」

  「嘿嘿……今晚該由誰陪老板娘啊?」

  「嗯……該由誰來陪我呢!」

  「這決定應該由命運來安排,喂,老林你把牌子拿出來。」

  「對!對!今晚由黑桃來決定。」

  林板橋馬上掏出一副橋牌,以巧妙熟練的手法洗牌。

  他們終於同意提議,決定每人從五十三張的橋牌中抽出一張,而抽到黑桃的人就有權陪老板娘。

  如果沒有抽到黑桃,今晚老板娘就得空了。換句話說:如果兩人同時抽到黑桃,就由兩人同時陪伴,甚至三個也一樣。

  這是這家酒吧不知何時就開始的玩意。連最老的常客張山谷也不知道,聽說他光顧這家酒吧時就已開始了。

  於是,這種玩意兒就一直秘密地實行至今,而今夜只是多了一個不速之客的李野罷了。

  終於他們每人抽出一張橋牌,但大家都沒抽中。

  「他媽的!真掃興,大家都被拋棄了。喂,老板娘,太可惜了。妳不覺得寂寞?你老板娘不是也等著有人抱妳過夜?」

  老板娘笑迷迷的說:

  「你慌什麼?蘇先生,不是還有一位在座。李先生還沒抽牌呢………你怎麼知道他也抽不中呢?」

  李野蠻有把握的說:

  「當然當然,不過請大家等等,現在我正在作詩呢!」

  他一面在黑暗的角落,揮動筆不知寫些什麼?

  他並非作詩,用一張白紙在上面亂寫,過了片刻。他才抬頭示意,說是寫好了。他把紙放在口袋裡。

  他向大家環視一眼說:

  「好呀!我一向不相信命運與偶然,而且討厭聽這套,我向來只相信自己,任何事情都由自己意思來決定一切,我不妨告訴大家,世間並無什麼奇跡,一切都該由自己來創造,不過……」

  他頓了頓接著說:

  「我也不希望破壤大家議定的規則,我一定會抽一張………黑桃A,你們看著………」

  李野那近乎瘋狂的謬論並無一人相信,可是,大家都等著看他的苗頭,看他到底在要什麼花樣?

  李野鄭重其事向大家說:

  「你們不相信啊?我證明給你們看……」

  李野說畢,便伸手將放在檯子上的一疊橋牌隨便抽出一張,扔在檯子上,牌子滑落出來。

  大家一時緊張起來,一個比較心急的人將滑行中的橋牌翻開一看,乖乖,果真是黑桃A。

  大家湧出共同的心理,這是騙局,是魔術……。

  然而,大家在心裡亂猜,誰也叫不出口,因為誰也沒看出其中之漏洞。

  林板撟更是呆住了,橋牌是他自己的,他將牌子洗好放在檯子上讓大家抽,李野卻在那作詩,他那有空做手腳?

  就算他是魔術師,也不能在橋牌中玩花樣。

  然而,李野在眾人呆然之下,得意地向老板娘說:

  「嘿嘿老板娘,問題解決了,隨便你到什麼地方我都願意陪你去,沒問題?」

  他眼看老板娘毫無拒絕之意,得意地說:

  「對了!那麼各位,戲已演完了,請各位散場如何!」

  他擺擺手說:

  「各位!出口在那邊。」

  待大家顯得不服的表情離去,老板娘便關門閉戶打烊,她回頭瞟一眼李野,他正從酒櫃台下取出一張橋牌說:

  「喂!老板娘,也許大家真的喝醉了,居然陷入這種欺騙小孩的手段,嘿嘿……我握著另外一張橋牌在手,將抽出的牌子丟在地上………嗯………林板橋那傢伙連自己的牌子也分不出,哈哈……」

  然而,老板娘卻不管他在玩什麼花樣,反正和不相識的男人混在一起也是人生一大樂事。

  嬌聲嬌氣的說:

  「李先生,幫忙擺擺沙發!」

  「喂……已到開張的時候!」

  李野便按照她的意思,將兩張大沙發併起來,也許是故意的造作吧,兩張沙發合併起來剛好成一張沙發床。

  氣候已進入三月,但夜間還是覺得有點涼意,但見老板娘由酒櫃中拿出一條毛毯,不由使李野佩服她的準備周到。

  老板娘將毛毯一扔說:

  「好啦!李先生,儘量喝點威士忌提提神,也許這地方你覺得拘束,不過將就點吧,反正在這種氣氛中大幹一場也不壞呢!嘻嘻……」

  李野向老板娘打量一番說:

  「老板娘幾歲?」

  老板娘頗不解的問:

  「哦!為什麼要問這個呢?這和年齡有什麼關係?」

  「呵呵……看來你的經驗相當豐富呢!真有趣,不過……你知道我還未嘗過的方法嗎?」

  「反正方法都是千篇一律,只要能提起浪興就得了,不過千萬不要叫出像被殺時的聲音來,要知道,街上的行人還多著呢!」

  「你有這種本領嗎?呵呵………好了,來吧。」

  「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。」

  「二十有七!」

  她一面站在沙發床上。

  「那就將近三十,嗯,好吧,就按照三十歲的玩法。」

  李野說著走近,「嗦」一聲,一把拉下她的裙子,動作粗野。

  老板娘大吃一驚,叫道:

  「十幾歲與三十幾的玩法有什麼不同法?」

  「啊!你的手法如此?應該像個人的動作才對呀!首先來個吻,這樣可以助興,最低限度也該溫柔點。」

  「啊!這真是意外,想不到妳這樣的女人也希望先來個調情,不過………如果妳需要那就另當別論。」

  「呵呵………你這個人真現實,那就隨你!嗯……那麼,先抱我吧!……讓我把收音機開大聲點,免得聲傳戶外!」

  李野不由怪笑起來。

  她不由臉紅著說:

  「你別笑得那麼怪裡怪氣的好不好,要笑應像個男人!唔對啦,你暫時把視線避開,讓我好脫衣服!什麼這並不是害羞的問題,好,你既然喜歡看就盡量看好了。」

  老板娘說著,一面毫不在乎的脫衣。

  體高五尺二的豐滿嬌軀,像成熟的果實,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,最後奶罩脫下時,豐滿的乳房便露出來了。

  在燈光昏暗的室內,她雪白絲滑曲線幽美的嬌驅格外耀眼,奶頭高高挺起,頗為迷人。

  細細的腰枝,挺著豐滿的酥胸,三角褲的強力縮帶深沒入腰際,充份顯出格外的動人。

  這時,老板娘若有所悟的,突然將挽在三角褲準備脫下的雙手縮了回去,是害羞?不,她的表情不露害羞之態。

  她暗想,連三角褲也自己脫,未免顯得太粗俗低賤了。

  富有經驗的她,自有一套,和女人特有的架子。

  她面露嬌媚的表情,向呆望著的李野說:

  「你還等什麼?」

  李野驚了一下說:

  「嗯……不虧是老板娘的體態,實在太美了,穿著衣服時還不感覺如何,可是脫下衣服就不同啦!難怪那些傢伙天天想陪妳。」

  老板娘心裡甜甜的笑說:

  「嗨!閒話少說,趕快過來吧,來來……這三角褲應該由你手來脫才有意思,快來吧!」

  李野經她這麼一說,忙走過去。

  他來到沙發前,她的兩個乳房正好擺在他眼前,站在沙發上的她,幾乎高出一個頭,陣陣體香向他襲來,下體不由起了變化。

  李野將她一摟,撫摸那渾圓的屁股。

  富有彈性的乳房正好頂著他的臉。

  他頓時失去理智,張開嘴咬了一口。

  「啊……痛………」

  她叫了一聲,卻與將要掙脫的本能相反地,雙手圈住他的脖子,一陣痛感傳達全身,她夢幻地說:

  「吮吧!用勁點,不要你咬………」

  李野俏皮地說:

  「別叫,叫床的時候還沒到呢!現在才開始。」

  他說著,一面脫下皮鞋,上床將她推倒,一手揉著奶頭,另外一個奶含在嘴裡猛吮,另一手伸到小腹下。

  他一抓三角禪的縮帶,高高拉近突然一放,「拍!」一聲打在腰上,不由使她又叫了一聲:

  「啊!痛………」

  她嬌軀顫動一下,更增加一種樂趣。

  他脫下了三角褲,一手已觸到了豐滿的陰戶,恥骨上柔軟的陰毛使他感到莫大的興趣。

  他一面撫摸陰戶,突然將陰戶上的毛一拔。

  只聽她怪叫一聲:

  「啊!痛………」

  她的嬌軀又震顫了一下。

  他將拔起的三四根陰毛挾在指頭,伸到她的肚皮上搔了一騷,這一下換來了笑聲:

  「嘻!癢死了!」

  他將她的三角褲脫下,扔到她的臉上。

  這時她正幫著他脫下褲子,急著要抓他的陽具,也不知道掩在自己臉上的是三角褲呢!

  「老板娘,有什麼道具沒有?」

  「道具?如果熟的鴨蛋倒有,已剝好皮放在那裡。」

  他按照指示方向,伸手去拿鴨蛋灑下一點鹽,另一手探到腿間,用手探看淫水量。

  他一探穴裡滿是淫水,便將鴨蛋塞入。

  鴨蛋順著淫水的滑潤,一下沒入了裡面,他又恐懼被吞進去要費一番手腳,便用手挖弄一下。

  食鹽在她穴裡融化,終於刺激了肉壁,他要看她有多少能耐?

  她的浪興起了,穴裡的淫水不斷源源而出,隨著滾動的鴨蛋混合。

  她忍不住湧上心頭來的陣陣快感,興奮的喘息油然而生,夢幻似的浪叫便衝口而出:

  「嗯……啊………我……丟了………嗯………對不起………我要丟了……等會我會聽你的,叫我怎樣都行。」

  李野說道:

  「啊!…不要緊,妳儘管丟吧!」

  源源不斷的淫精浪水,流了一大片。

  老板娘終於抓到李野的陽具,她用力握著它揉擦著。

  硬挺挺的陽具經她一揉,更漲大顫動。

  不由興嘆的說:

  「啊………這麼大,不知是否適合我的穴子?總不致於進不去吧,只要能進去就越大越好了………親哥哥………現在該可以弄進去了,我裡面搔癢得很了呢!快點………」

  「急什麼?我們不妨競技一下,一到我洩氣的時候,儘管妳如何嘆息也沒用,還是忍著點。」

  片刻,他取出鴨蛋,拍拍她的大腿說:

  「再展開點,這樣怎麼行?最低限度也得開個一百八十度,不行不行,應該這樣開的。」

  李野說著,將雙腿一扳,幾乎裂開似的。

  她忍著痛,咬緊牙關任他擺佈,他一手抓著陽具,先用龜頭在穴口磨擦兩三下,頂在濕濕陰道口。

  他稍微一用力,便徐徐進了。

  老板娘雙眼微閉,淫蕩的叫:

  「唔………唔………嗯………不是裂開了吧………好好美死了啊………丟了………啊……」

  她激烈的擺動屁股,迎湊他的攻勢。

  「啊………我又丟了………你的東西太棒了………還沒完全進去吧?我的穴子要裂開啦………啊………」

  暘具已完全沒入了,他突然用勁的抽插幾下,發出了「卜滋!卜滋!」的聲音,李野打趣的問:

  「這樣如何?」

  「你太狠心了,你這壞東西………嗯………好像又要丟了………啊啊………丟了………嗯………」

  「這是第三次吧!還提得起勁嗎?下次我們一起來。」

  老板娘已丟了三次,全身都要散了,那還說得出話來。

  雙眼緊閉,無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的抽插。

  然而,每一抽插間,穴裡的淫水便源源流出,她渾身血液急激流轉,盡情享受無盡的快感。

  她忍耐著,抵抗著,然而無窮盡的淫水仍流出。

  街燈射在室內,冷卻了充滿汗水的水氣。

  偶爾傳來幾個醉漢的高唱調子,和一掠而過的火車聲,交成了一支夜晚的交響曲,然而他們的交戰不知能繼續多久?


二、愛恨交集

  一陣春風從月台的彼端吹穿另一端。

  謝春梅站在月台呆望著鐵軌被風吹散的報紙。

  偶爾一陣冷風吹起她的裙子,好像一隻冰冷的手似撫摸熱呼呼的大腿,感到一陣舒適的快感。

  謝春梅突然湧起了一股莫明的反感,真想逃離這兒。

  擴大機的聲音「嗡……」揚起了她的衝動,她眼前一黑,踉蹌一下,她的身子斜了一下。

  施文生趕緊扶住說:

  「春梅,怎麼回事?」

  「別碰我!」

  嘴裡雖這麼說,內心卻因施文生碰觸而感到快慰。

  現在的她,不管是誰,只要有個男人貼她、支助她………」

  就算這眾人聚集的月台上,剝光了她的衣服,揉弄她的陰戶,大幹一番也無所謂的。

  害羞對她是生疏的,只要能滿足慾望,什麼都行。

  不禁怨恨老板娘為何派這毫無勇氣的人來送她。

  那叫李野的男人,盡管當時的眼光可怕。

  可是,如果是他,準會依照自己的願望,抱住她、吻她,不管在眾人面前,公共場所………」

  謝春梅突然恢復理智,發現施文生正與一個年三十左右的男人談話。只聽他們說:

  「這怎麼行?這豈不變成販賣人口?太殘忍啦!我只要將她送回家義務就完成,我不幹。」

  「所以了,我只說將她送回家的義務賣給我而已,你想想看,只要將送她的權利讓給我,你可以乾拿一千元呢,看來你真是個膽小鬼,反正由我來送她,與你送有什麼分別?」

  那人好像是酒吧常客,講個不休的。

  文生不妥協的說:

  「不管如何?我有完全送她回家的義務,豈有讓你之意。

  「好吧!你既然這麼說,我只有親自向春梅說了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如何?要乾抽一千元?還是分文不要。」

  就在他們談得起勁的時候,火車來了。

  當謝春梅匆匆進入自動啟門時,他們才慌慌張張跑過來,然而,車門已關上了,任他們如何的叫亦不開:

  火車終於啟動,謝春梅默然的依著對門的車門,毫無精神的望著後退的車外景色。

╳╳  ╳╳  ╳╳

  謝春梅拖著踉蹌的腳步,終於回到了公寓。

  當她將鎖匙插人鎖孔時,卻發現門沒上鎖,她一把抓住了門的把手,門竟立刻被她推開了。

  她下意識的道:

  「一定有誰來了?不!也許根本沒人唔,也許今早忘了鎖門,不不!不會的,今早明明鎖了………」

  然而,不管有無人來,對她毫不在乎的,就算小偷光顧她也不要緊,這些恐懼感已不起什麼作用了。

  然而,室內確實有人在。

  坐在房內吸煙的是老板娘的表弟吳清河。

  他現在念A大三年級,他長得還算英俊,尤其舞跳得好,衣服始終整整齊齊。

  一看便知他是那種男人了。

  吳清河一看她進來,就高興的說:

  「啊--春梅,哦……怎麼自己回來?表姐呢?不是一同回來嗎?嗨!真沒趣,這對人生是件悲哀……」

  「啊!對啦,妳也可以呀,或許說不定比她好,呵呵……老實說,我最近騷癢得很,下面已積了不少,正找不到吐口呢,也就是說,喜歡抱抱女人,老抱表姐也沒多大意思,妳一定比她好。」

  吳清河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,吸了口煙又說:

  「自從兩個月前被愛人丟棄以來,老和表姐搞沒意思,並非我的太小,而是表姐的太大,嘿嘿……沒意思。」

  他打量她一番接著說:

  「春梅,可以吧?不過我知道妳有不少情人,但是有的時候換換口味也不錯嘛,像我這種男人也許會使妳滿意,怎麼樣?我會使妳得到滿足的,趕快來這邊吧!」

  「……………」

  當吳清河拉她時,她毫不抗拒的倒在她的懷裡。

  吳清河將她緊緊的抱住,吻著她,而她卻任他隨意擺佈,可是,她的意思卻討厭像他這種男人。

  儘管她討厭他,然而就算被他姦淫也不覺得有何感想,只要能夠消遣這段無聊時間就可以了。

  吳清河狂吻了她一陣,突然說:

  「春梅,我們到床上去吧!」

  春梅終於吐出一句話:

  「不行呀!現在是月半中啊……」

  他不在意地說:

  「月半?是月經來了嗎?啊不要緊的,這樣不是很好,不必擔心懷孕呀!」

  他說著,不管她答應與否,一把將她抱到床上,將她壓在下面,儘情吻她,抱她,撫她……」

  經過一陣狂吻之後,他一隻手便從她的胸襟插去,一個扣子「卜」一聲脫落了,當他觸到乳房時,第二個扣子也脫下。

  他一面撫摸她的乳房,一面溫柔地說:

  「春梅,我一直不知道,不知道妳這麼愛我,是嗎?妳何不早說,免得我抱表姐呀,是嗎?」

  「…………」

  「不管妳平時如何愛我,現在總算達成願望了,是嗎?啊……我真高興,妳竟會來愛我………」

  吳清河自言自語的盡自說自話,不管如何,他認為女人不提出反抗,就證明是愛他的,喜歡他的。

  然而,以謝春梅來說,對於他的想法是可笑的,現在她卻連笑的心情也挑不起來了。

  她仰臥在那裡任他擺佈,清河的手不管觸到那裡她也不理會,因為她提不起反抗的力量呀!

  柔軟的乳房被他粗大的手一握,倒憶起往日一件事。

  那是她十三歲的時候。

  她想起了女中的校醫,那粗壯的手。

  那時,她的乳房是那麼嬌小結實,卻被老師那粗壯的手掌揉大而軟化了,這事情深深印在腦海裡。

  當她月經來時感到不舒服,她跑到學校醫務室。

  那位擔任校醫的許火木說:

  「什麼地方不舒服?胸部?肚子?什麼地方痛?難過嗎?好,那麼我來給妳舒服的感覺吧!」

  那時許火木老師的態度不知怎麼的,總覺得不可思議的威嚴,使人提不起絲毫反抗的意志。

  明知道是件羞人的事,卻無法抵抗,只得閉上眼睛。

  當她閉上眼睛的時候,許火木的手竟從胸襟滑了下來,觸到了又暖又嫩的乳房,使她感到異樣,不由張眼一看,許火木的嘴已到眼前。

  「啊!醫生,你要幹什麼?這怎麼行,唔……」

  許火木怎能讓她亂叫,忙不迭的把自己的嘴巴湊過去,那時她但覺一陣吐意,忍忍不住「哇……」吐出一口汙物。

  許火木當初大吃一驚,立即將嘴巴隔離,但一口酸水汙物已含入他嘴裡,他竟吞了下去。

  謝春梅當時大驚,而感到內疚,總以為他吃了自己吐物是自己一種罪過,從此對他多了一種良心負荷。

  自那次後,她視許火木已非外人。

  同時她認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,而既然知道自己一切的人,等於是自己人,包括父母兄弟情人在內。

  然而,謝春梅並非愛他,不但不愛他而恨他,只敬仰他是個毫無幽默感的尊嚴的校醫而已。

  可不知怎麼搞的,自從他吃了自己吐物之後,她一時在思慕他,好像一刻也不能和他分離似的。

  總是借故接近他,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?

  有一天,不知怎麼搞的,她照例呆然的坐在校園的草地上等他,她急急要了解自己。

  是時,許火木出來了。

  他一面向他施禮盼學生們回禮,一面向這邊走來,他的步伐顯得多麼可憐呀,她覺得他是個值得同情的人,同學從沒看過他的笑臉。

  一直找不到對象的她,猶如發現方舟。

  正當他走近春梅時,她提起勇氣說:

  「老師,我………」她含羞的說:

  「我我現在可以拜訪府上嗎?」

  「什麼事嗎?」

  「唔………今天老師講的我有點不懂……所以……」

  許火木默然走了,他對他的要求既不答應,也不拒絕。

  謝春梅身不由己地跟著他走,他們倆誰也不開口,他們倆通過路旁兩排街道,學校已離得很遠了。

  和他平肩徒步,碰到許多同學,大家都投來奇異的眼光,然而,沒有一個說一句閒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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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許火木的家是日式的房子,他租了一間六疊和三疊的房間,裡面充滿他的體味,空氣十分沉寂。

  他的妻子時春好像準備外出,她正在打扮。

  許火木以沉悶的表情望著時春說:

  「時春,今天也要出去嗎?」

  時春不理睬他,冷冷回答說:

  「有什麼辦法嗎?」

  她打扮完畢,向春梅白了一眼,匆匆出去了。

  許火木呆呆望著妻子的背影,好像陷入沉思,眼角掛著淚水,不由使春梅迷惑起來。

  怎麼呢?他們之間有什麼隔閡?

  當時春出去約五分鐘,許火木突然從沉思中驚醒,突地一把拉住春梅,緊緊抱住她說:

  「謝春梅………妳怎麼能了解我的苦衷?………我終日為自己的苦悶困惑著,請妳原諒,不!請妳救救我,這樣繼續下去,我準會發瘋的,不過我仍得告訴妳………」

  據他說內心的苦悶,完全是因妻子而起,也因自己無能而起。

  他的妻子時春是個騷婦,而她會變成騷婦是因為許火木患了不能人道的病症,這是人生一大苦悶之事。

  然而在狼虎之年的時春,怎能教她獨守空房呢?對於貞潔兩字在她也許是過份要求。

  當然,時春也許是愛著他的,然而,有愛而無慾是行不通的,她哪能忍受這種考驗。

  同樣的,許火木雖不能人道,卻不忍妻子讓別人一個個的姦淫,可是這苦悶歲月,卻已數年了。

  天天的,時春為了滿足自己慾望,天天外出去找她喜歡的男人解決生理上的需要,去撲滅慾火,今晚恐怕不回來了。

  就算她今晚突然回來,他也無法應付她,在他們之間,根本沒有夫妻擁抱這個節目,只有各自冷淡的被套而已。

  當初,他們曾互相愛過,任所欲為的擁抱著,然而有虛無實,如今嘗到其他男人的滋味,連碰丈夫都覺討厭了。

  許火木激動的說:

  「春梅,隨便你怎麼責備我都可以,我對責備已不在乎了,春梅,我是個任性的男人,自私的男人,希望妳能了解我,按照我的意思,如果這是我的罪過,我也承認,絕不不提出抗議,春梅………」

  他接著說:

  「我只是無法躲避現實的苦悶,原諒我這無情的愛撫……」

  春梅覺得昏沉沉的,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,然而,就算他搞不出什麼花樣來也不會拒絕的心情。

  許火木的眼睛發出了瘋狂的光輝,甚至帶著淚光呆呆的望著春梅,突然激動的吻了起來。

  他吻著,吻著,整個臉都被他吻濕了。

  他吶吶地說道:

  「春梅,把妳的衣服脫掉吧………。快點………害羞嗎?那麼,由我來幫妳脫下吧……」

  他將她身上脫得光溜溜的。

  雪白的裸體呈現了,胸前兩個乳房小小的,桃紅色的乳峰高高挺起,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散發著。

  春梅渾身不住的顫抖,可是對於他的每個動作,她從沒拒絕過,她緊閉雙眼,任由他去擺佈。

  他也將他自己脫得赤裸裸的。

  他突然將她按倒,她本能地雙手掩住了兩個乳房,然而被他粗壯的手臂推開,粗魯的。

  他瘋狂的吮她的乳頭,甚至吻遍全身。

  他將她緊抱,在床上亂滾,如果有人在旁邊欣賞,那是個異樣的風情,好像兩個物體在格鬥。

  他抓住他的乳房,瘋狂的吮著。

  她沉重的心情漸漸放鬆了,他何曾嘗過肉體上的快感?她這時已無法抑住心頭的快感,在那裡扭動呻吟。

  「春梅,把腿張開……」

  她毫不猶豫的照著他的話把腿張開了,她顧不了羞恥兩個字,不,她已忘了這兩字,一切由他去。

  茶黑色的陰毛疏落地長在陰戶上,可愛極了。

  他倒過身來,將她渾圓的屁股抱住,情不自禁的俯下頭來,一口咬住她那雪白的大腿。

  「啊………」

  她突然叫了一聲,一陣激痛。

  一個明顯的齒痕印在大腿上。

  她張開眼睛一看,他的陽具在眼前搖晃,似乎比普通的孩子大一些,可是軟綿綿的,一點也沒勁。

  她伸手去抓它,使勁一握,但毫無反應。

  她又試著上下揉擦一下,仍毫無反應。

  當然,她還不知道男人陽具反應起來如何跡象。

  他的嘴巴落在他的陰戶上了,呈現桃紅色的陰唇可愛極了,像含春似的那麼豐滿,而新鮮。

  他用舌頭舐吮,對於未知世故的她,還不知快感的滋味,可是肉體上受不住刺激,淫水流了出來。

  她渾身一陣熱,當他舌頭觸到陰核時:

  「唔……唔!!嗯……」

  她覺得毫無勁力的陽具,是值得可憐的。

  不斷的呻吟起來,全身抖顫著,近乎痛感的快樂襲滿全身,一股不知名的滋味使她頗為難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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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許火木的愛撫繼續了幾個月,使謝春梅嘗到了快感的滋味,同時她的乳房也漸漸變大了。

  許火木曾數次試著將陽具頂在她的穴口,仍無法塞進去,他也曾為這事哭了好幾次,可是仍不濟於事。

  他的苦悶是無法補償的,如果沒有這種病症,也不會失去時春的愛情,不過他有了春梅的擁抱,總有幾分安慰。

  有一天,他照例和春梅擁抱著,竟無意的用指頭挖破了她的處女膜,然而,春梅卻不在乎。

  可是許火木卻對這件事感到內疚,春梅走後他仍感到心神不安,一直躺在床上沉思不已,總感人生毫無樂趣。

  不能征服女人的無能男人,畢竟是件悲慘的事情,他曾經數次企圖自殺,但都沒有實行過。

  然而,經過了一個多月,他竟突然被電車壓死了,據當局的消息,是件意外的事故。

  誰也不知道原因,也許他自殺的願望達成了。

  不過,謝春梅自從許火木死了以後,心情倒反而輕鬆了不少,從此恢復了女學生的常態,只有被許火木揉大了的乳房,和用手指頭挖破的處女膜卻無法復原,變為她終身的創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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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謝春梅突然從回憶裡醒來,因為吳清河的挑逗使她恢復神智,兩個白色肉體在床上打滾。

  吳清河一面揉著他的乳房,一面俏皮地說:

  「春梅,妳的乳房真不小呀!當初以為妳套了假的呢,原來是貨真價實的珍品,難怪那麼多男人追妳呢!」

  他說著一面吻她。

  春梅索性閉上眼睛,任由他擺佈。

  其實,她也無法反抗,根本沒法提起反抗的勇氣,然當他手摸到陰戶時,她伸手掩起來。

  「春梅,放開手呀!讓我看看。」

  她夢幻似地說:

  「不行呀……現在不行呀………」

  「啤?怎麼啦?唔是月經來了?這有什麼關係,我剛才已經說過,這樣反而不用顧忌了。」

 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撥開她的手,一根手指已擠進陰戶的裂縫,一股熱氣傳到他的手,觸覺告訴他那是淫水。

  觸覺已不能滿足他的慾望,他翻過身來將她雙股分開,要看看她的陰戶到底是什麼顏色?

  濕濕的淫水紅色的月經,組合成桃紅色的液體,把鼻孔湊過去一聞,和普通味道沒有什麼兩樣。

  陰戶四周長滿陰毛,柔柔的,用不著去摸,光憑視覺刺激,吳清河的陽具早已漲硬,恨不得一下插去。

  然而,他仍要慢慢的欣賞,就好像一條活跳的鯉魚,心裡正在盤算著如何的燒法似的。

  他先用兩根手指頭插進陰道裡挖弄,熱熱的淫水從指頭傳到心底,由於月經中,他覺得渾身幾乎要被陰戶吸去。

  吳清河終於把身體翻過來了,因為他知道陰戶的需求了,他跪在她兩腿之間,一把握著陽具說:

  「好了好了,別急嘛!我就要讓妳嘗嘗新滋味了,人家還是妳姑娘呢,而且還有紅色的化粧,像這樣的姑娘不錯吧!什麼?忍不住,嗨!真沒辦法,好吧!得慢慢來呀!」

  他一面對自己的陽具說,一面將龜頭頂在陰門上,稍稍用力一推,便完全插了進去。

  兩人同時感到一陣舒暢。

  陰毛之間互相磨擦著,謝春梅的屁股漸漸挺起,似乎需要陽具插得更密合些,陰唇牢牢含著陽具不放。

  儘管謝春梅不喜歡吳清河,但是生理上的需求即相反驅使她,漸漸進入快惑的境界中。

  她的身心漸漸沉醉在淫慾裡了。

  她的浪興使她不能忍受的叫喊,渾身的骨頭幾乎就要散開了,呻吟之聲亦隨著衝口而出。

  「唔………唔………嗯………嗯………」

  吳清河逗趣的問她:

  「怎麼呢?好不好?蠻舒服吧!」

  她嬌喘噓噓的回答說:

  「好………太好了………唔………不行了………快丟了………」

  「啊………我也是………」

  兩人緊抱著,呻吟著,吳清河但覺龜頭一陣酥麻,陣陣的精液頓時射出,龜頭頻頻潼擊花心,誘得謝春梅也同時一顫,陰精直放。


三、戲逗挑情

  軟弱的陽光射進李野的臥室,他從睡夢中張開眼一看,已是日掛高空了。

  他懶洋洋地伸著懶腰,一看表已有十一點多了。

  他並不富有,然而他卻有先天的英俊和年青,就算沒有了錢,有了英俊及年青,已足夠使他安慰了。

  只要能天天找自己喜歡的女人抱抱,也是人生一大樂事。

  李野披了那件並不十分高尚的大衣走出街面,首先閃現腦際的第一件事,便是先找一個理想的女人。

  他站在一家服裝店門口留意過路的每個女人。

  單獨在街道上行走的年青女人果然是理想對象,可是今天他卻突然想到如果從一對情侶中拉一個出來豈不更有趣?

  這時碰巧有對情侶迎面而來,女的是個風騷型的年青貌美摩登女,男的是公務員類型的青年。

  於是,李野便擦身而過叫住了他們。

  「呀………不是老鄭嗎?」

  李野隨便叫著對方的姓氏,在一個毫不認識的人面前,要裝作是熟人畢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
  那青年一怔,朝李野望一眼客氣地說:

  「我姓陳……」

  這一下使李野喜出望外,因為「鄭」和「陳」的發音相差不多,正好可以胡混過去。

  李野含笑說道:

  「好久不見了,怎麼呢?忘了我啦,嗨!你的記性壞透了,我是李野呀,上月不是……你曾說府上是……」

  「我住在興隆街………」

  「啊啊!對了你曾說興隆街的什麼地方我卻記不起來了………這位是你的女明友嗎?」

  李野擺出鞠躬的姿勢對那女的自我介紹:

  「我叫李野…:」

  姓陳的青年不認識李野,但被他這麼一說,倒好像覺得在那兒見過面似的,這是常有的現象,人的記憶有時會糊塗的。

  於是他們三人便邊走邊談起來,然而李野的印象始終無法浮現在那青年的腦際,僅管他拚命思索。

  然而,人畢竟是感情動物,自己雖然記不得人家,人家卻認識自己,當然不能使人過份難堪。

  於是,他摸摸口袋,準備掏香煙時卻忘了把煙帶出來。

  「啊!李先生,請你等等,我去賈包煙就來。」

  他說完便匆匆離開。向附近一家雜貨店走去。

  然而他買好香煙回來時,他的女朋友與那叫什麼李野的男人已不知去向了。乖乖!怎麼不見了呢?

  可是他仍深信李野的為人,不疑有他。

  他暗想,也許我走錯了路,或者他們會錯我的意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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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李野終於搶了人家的女友,可是這也是他好運,事情這麼順利。

  原來,姓陳的青年去買煙時,他向那女的說:

  「小姐,也許是我過份冒昧,他和我誰比較吸引人呢?今天妳的快樂,完全可以現在來決定,如果妳認為我比較能使妳快樂,請妳跟著我走吧!」

  他說完不管女的答應與否,調頭就走了。

  奇怪的是那女的卻一言不發,跟著他的背後追了過來,不由使李野喜出望外回頭問她:

  「妳叫什麼名字?」

  「春梅。」

  「春梅?」

  「是的,石榴酒吧的春梅。」

  這時,李野才恍然大悟,難怪一切都能順利了。他想到那天大家都在爭送她回家的權利。

  李野又問:

  「啊………我想起來了………那天晚上送妳回家的是施文生,是嗎?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呢?」

  「男朋友。」

  「你們本想到那兒幽會呢?」

  「公園。」

  「公園!哈!多沒趣,怎麼樣,看電影去?」

  謝春梅自從那晚被吳清河糾纏以來,對於吳清河有點討厭,所以今天才被姓陳的青年邀了出來,難怪這麼容易跟著李野走。

  她的月經已過去了,恢復常態的她對李野感到另外一種興趣,她要看他到底能拿出什麼本領來?

  然而,聽說要邀她一同看電影的建議時,卻突然感到無比的失望,因為看場電影畢竟太平凡了。

  這天適逢星期日,戲院裡滿座得人山人海,擠在人群的裡面只能看到銀幕的二分之一。

  謝春梅不耐煩的說:

  「要這樣看嗎?」

  李野順口答道:

  「看也行,不看也行!」

  「那有什麼竟思?」

  「當然有意思啦!」

  「當著大眾面前黑暗中多有趣?妳不知道就別問!」

  他一面說,一面將她帶到牆壁邊站著,他的個子高,她站在他面前還不致阻礙他的視野。

  李野雙手扶住她的肩,她索性靠在他的懷中。

  在這裡他能做什麼呢?

  頂多來個擁抱、接吻,了不起伸進胸襟摸摸乳房,這有什麼意思?她想到這裡不禁笑出聲來。

  電影上演了,天然色的草原上升起煙幕信號。

  印第安人有呼叫迴響,不料一支箭「咻」的射到一個男人肩上,那個人應聲倒地,鮮血汩汩流出。

  馬不停的飛馳而過,一場大戰就此開始。

  ………銀幕上現出酒吧的場面,是酒櫃台前的景色,吧女突然「拍!」的一聲打了男人一個耳光。

  那野性男人毫不在乎,他一面嘻嘻地抱住那打他的女人狂吻,那女人雖然抵抗,兩手卻緊緊地摟住。

  春梅大腿上突然感到一陣冰冷,當她定睛一看。

  李野蹲在她的背後,他的手正伸在自己裙內摸索,不由使她紅著臉看看別人,是否有人看到她的情形。

  蹲在人群下所看的光景也有另一番情趣,許多站立在那裡的腳柱,裹著形形色色的料子,只有人體漂泊在氣味中有趣極了。

  然而,李野的目的不只要撫摸春梅的玉體為快,以觸覺來滿足慾火也是一件趣事,而且在大家面前更有趣。

  他不管謝春梅的反應將會如何,如果她反對他的做法也就算了,反正閒著沒事,不讓他摸,光看看也行。

  人終歸會死的,在死去之前,只要認為自己是快樂的事應該儘情享受才對,光想不做才是傻瓜。

  李野向來崇拜唐河安,他是個思想家,也是李野心底的老師。

  蹲在人群面前撫摸女人的玉體,一個普通男人是無法做得出來,這樣的男人需要極大的決心和努力。

  李野的頭終於鑽進春梅的裙子裡面去了,她也夠大膽,索性靠在牆角裝作看電影,對李野的作風佩服極了。

  這時,李野的手已伸到三角褲的縮帶邊緣去了,但聞陣陣的異香向他襲來,更使他興趣濃厚。

  他的指頭擠進了她的腿間,觸到軟綿綿的陰戶,光滑的陰毛使他聯想到她的陰戶。

  由於三角褲的阻礙,陰戶只能以觸覺來判斷。

  像這礙手的三角褲穿著幹嗎?

  下次該叫她不要穿,也許不該想下次,他是只知道今天的男人,也許別天又蹲在另一個女人裙下了。

  現在只有脫下她的三角褲才是上策。

  他終於用他的舌頭到處吻,到處舐,雖然不太乾淨,但這並非衛生問題,只要能滿足慾望,什麼都行。

  他吻遍大腿之後,他指頭觸到那濕濕裂縫,淫水隨著她的揉弄泊泊流出,陰戶又熱又滑。

  他不禁在大腿上咬了一口。

  「唔!」

  春梅忍著一陣激痛,咬緊牙關未敢出聲。

  她跺著腳,忙將他那挖弄陰戶的手制止,不由使他立刻明白過來,趕忙從裙下鑽出來。

  原來電影演完了。

  電燈接著大亮,他們兩人視線也碰上了。

  她打開手提包,將一條手絹遞給他。

  他將手擦乾淨,重又給她。

  「拍!」的一聲,她又把手提包合上,下面該是什麼節目?這個問題同時出現在兩人的腦海。

  他問她道:

  「春梅,怎麼辦?」

  她也反問他:

  「怎麼辦?」

  這有什麼迷惑的,難道就這樣分手不成?不管上那兒去,下面的節目,是兩個人都無可否認的事。

  他們並肩的走出街路,已是黃昏時分了。耀眼的燈光閃亮著,更增加了兩個人的情趣!

  春梅不禁讚嘆道:

  「唉!今天的夜色多美!」

  「嘿!別開玩笑,現在妳心中有美麗的月色嗎?」

  「我們轉轉圈子吧!」

  「總不是打算回去吧?到那兒去都好,反正走走也不壞,終會想到的,妳不覺得終需解決嗎?」

  「是嗎?不過……往往會有出人意料的……」

  李野抬頭望望月色說:

  「下起雨來多好……如果下雨倒有好辦法!」

  「啊!我想起來了!」

  「想到什麼?」

  我應該回酒吧去,已七點半了。」

  「哼!妳倒想起無聊的事來,真是易變的尤物,剛才還說過美麗的月色,現在又想到生意…」

  「難道我不上班行嗎?」

  他生氣地說:

  「那麼到酒吧打烊吧!好啦,妳去吧!」

  「咦?李先生你生氣啦?」

  「哼!女人真不好應付,還要我一番恭維不成?不大好意思吧?妳上班就是,,我也想喝一杯,走吧!」

  「可是我曉得啦!」

  李野又說:

  「你們的酒吧打烊之後,旅館的門總是開著吧!」

  春梅也只得說:

  「哦………那當然,可是那時候不會改變吧?嗯!我或者你………如果有誰改變的話……」

  「別嚕嗦了,難道要我負責不成?」

  於是,他們向石榴酒吧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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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公寓的走廊響起腳步聲。

  是石榴酒吧老板娘和春梅回來了。

  原來,正當要打烊時,李野突然不見了。

  春梅無奈,只得帶著空虛的心情和老板娘一起回家。

  她想到乘電車回家的途中,曾有個色鬼摸她的屁股,他是個四十五六歲肥胖傢伙,一對色迷迷的眼神使他討厭。

  她忍不住大聲嬌喝:

  「別摸人家屁股好嗎?」

  她這一喝,引起車內一陣大笑,然而她卻無所謂,眼看著那傢伙紅著臉逃避了,真是人心大快。

  她暗暗的恨著李野不應該挑起她的浪情後卻置之不理,他這種半途而棄的手段太卑鄙了。

  她愈想,就愈是生氣,頭腦越是昏昏沉沉的,心情也越是空虛,暗想:今晚怎麼辦呢?

  謝春梅無精打彩脫下身上的短大衣,坐在爐旁呆呆的。

  老板娘已換好唾衣,她坐上鏡台前卸妝,這是睡前的功課,她眼看著春梅的異樣,不由問道:

  「春梅,妳怎麼啦?」

  春梅如夢初醒的說:

  「老板娘,妳今晚沒人陪嗎?」

  「嗯………」

  她只輕應一聲,忙著整理頭髮,這是為明天生活準備的。

  春梅又問:

  「為什麼呢?誰也沒有抽到牌子嗎?今晚的底牌到底是什麼呢?是不是『黑桃』?」

  「不………」她搖搖頭說:

  「是我取消這玩意的,我認為應該尊重自己,過去的行為太傻,為什麼任由他人來決定陪伴自己的權利呢?我又不是什麼一件物品,任由他人來打主意,多沒意思嘛!」

  「那麼就不行囉?」

  她從鏡中望著春梅說:

  「什麼?」

  「老板娘,今晚我總覺得很空虛,我想………」

  「呵呵………這倒很難得,難得妳自己提出來,好吧,我來給妳搞就是啦,今晚我在妳上面。」

  她說著提起精神來:

  「哦!對不起,那麼應該換個抽弄的。」

  「嗯!對啦,春梅,妳把那東西濕濕熱吧!可不要濕得太燙啦,暫時放在水裡浸浸就行。」

  「好的!」

  春梅應聲走了開去,要去準備東西。

  全身的慾火焚燒,感到莫名的憤怒。

  為什麼要用淫具來滿足自己呢?

  她一時衝動,覺得世上的一切都使她討厭,恨不得將自己的一切打壞才開心、才滿足。

  她踉蹌走進來,悄悄鑽進被中。

  老板娘的睡床就在春梅隔壁。

  這時,她已理好頭髮,匆匆站起來走入廚房,一面自語道:

  「春梅,濕的東西該好了吧!」

  然而,當她走進廚房時,竟發現什麼鄯沒有,又自語道:

  「也許春梅忘了………」

  她一面點著爐火,一面從架上取出一樣奇妙的東西來。

  那是一支女用的淫具,好像把兩個男人的陽具剪下來接起來的陽具模型,中間一個套子,一端大一端較小,大的那一端是老板娘的,而小的一端是春梅用的,因這樣才適合。

  過了一會,她端著淫具臉盆,走進來向春梅說:

  「春梅好啦,在那兒?還是在妳床上搞?」

  「………」

  「呵呵………妳自己提出來的主意,又顯得小姑娘似的,或者是難為情了,呵呵,到底還是孩子嘛!」

  春梅暗想:

  我才不像妳那麼荒唐?沒自卑惑的人真幸福。

  然而老板娘的手,卻有意挑逗似的,伸進被子裡揉弄她的乳房,她本能的將她的手撥開,只聽老板娘說:

  「咦?妳怎麼啦?」

  她一面將臉盆取走,那支濕濕的淫具貼到春梅的臉上說:

  「如何?剛剛恰到好處吧?」

  「別碰我!」

  她用力將淫具撥開,那陽具脫手掉在地上。

  她忙將淫具拾起來說:

  「春梅,妳這是怎麼啦?」

  春梅張開眼睛,一把抱住老板娘說:

  「老板娘,對不起,我一時衝動得不可抑制,啊怎麼辦?我太痛苦了,請妳原諒。」

  「快別難過,哎……妳這孩子……」

  於是,兩個肉體戰鬥就此展開了,她們懂得如何挑情,不久,兩方的頭髮散亂了,嬌喘喘噓噓,快樂呻吟傳遍全室。

  老板娘挑情使她浪興盡起:

  「啊啊我……我……忍不住了……快把那東西放進來吧。」

  從兩人體內排洩出來的氣液體,她們輪流在床上翻滾,整個世間只有她們兩人的存在。

  她們呻吟著,翻滾著,一直搞得天翻地覆,精疲力盡。


四、淫慾世界

  李野走出了脫衣戲院,順著人行道走花街。

  三三兩兩的妓女們都站在路邊來拉生意,然而李野對於花錢的淫慾認為太不神聖,拖著空虛的聊步回公寓。

  然而,公寓的門牢牢鎖住了。

  怎麼辦?他又後悔不該回來了,認為應該到石榴酒吧去參加抽牌,抱抱老板娘也不壞。

  然而,他的手卻去敲門:

  「喂!快給我開門!」

  「是誰?」

  是房東太太的聲音。

  「是我,李野!」

  她匆匆打開門說:

  「李先生,真對不起,剛巧外子出差,我怕強盜光顧才鎖起來,那天隔壁被搶了,可怕極了。」

  李野默然跟她上樓。

  房東太太房間就在他隔壁。

  她回頭望了他一眼說:

  「李先生,要不要喝茶?」

  「是開的吧!」

  他說出口時,才想到如果不開的水怎麼能夠叫茶呢?他對於自己的失言暗覺好笑。

  房東太太笑笑說:

  「是的。」

  「那麼,就讓我喝杯吧!」

  房東太太請他入內,匆匆為他倒了一杯茶來。

 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背影,薄薄的睡衣裹著苗條的身材,嬌艷的體態使他起了一陣邪念。

  她是狼虎之年的艷婦,長得一付討人喜愛的臉孔,而且適逢她的丈夫出差,這不是天助我的絕好機會嗎?

  她將茶送到他的面前。

  他閒聊的說:

  「最近還作詩嗎?」

  他輕嘆口氣說:

  「唉!最近情緒壞透了,談不上作詩,最主要沒靈感。」

  李野眼睛露出異樣的光輝,一種激動的情緒油然而生,一把抓住她的手就要抱進懷裡。

  不由使她大吃一驚道:

  「咦?你這是幹什麼?不行呀!」

  「太太,我愛妳!」

  「請別開玩笑,我是有夫之婦,怎能這樣呢?請放開,不能這樣的,孩子們會醒來的。」

  她雖這麼說,表情卻沒有拒絕的意思,她又說:

  「你不是有個愛人嗎?」

  「不!那不是愛人,只是朋友!」

  「你騙人,那天你們還在打開司呢!」

  他隨便說道:

  「那只是演戲而已,她想考電影明星,需要實習一下!」

  然而,他突然想到自己這種演技仍不夠標準,他突然將手放開,有氣無力地說道:

  「對不起,太太,我一時衝動忘記一切,請妳原諒我,不過……我確實愛妳,只是無法表示,因妳是有夫之婦。」李野說著,連茶都不喝就走了。

  人是感情動物,而在某種情形下被人強求時偏偏不依,如果以感情挑撥,不依又覺過意不去。

  房東太太看李野走出房去,心裡很難過,她知道他是單身漢,在寂寞時需要異性的安慰。

  讓一個富有情惑的男人來愛慕也是件值得紀念的事,何況正值丈夫出差,這正是寂寞人互相安慰的好機會呀!

  李野回到房裡猛吸煙,然而房東太太也悄悄來了,她默默坐在床沿,凝望著他的臉。

  這個機會,她竟自動送上門來了,這是愛的表示,機會豈可錯過,於是李野握著她的手說:

  「太太,妳終於了解我的苦衷!唉………我早就愛妳,只是沒勇氣來發洩,妳可以接受我的愛嗎?」

  她默默無言,含情脈脈的眼睛放出異彩,只要李野有所行動的話,一切都可以依他的。

  孤男寡女同於一室,而不行周公之禮這是罪過。

  於是,主動的男人動手了,被動的女人屈服了,她融化在他的熱吻裡,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動………。

  衣服一件件地脫掉,一個赤裸裸的玉體呈現在眼前,任他狂吻、愛撫、吮吸,不管是乳房或陰戶。

  興奮的喘息,淫蕩的呻吟充滿室內,他們盡情的挑逗,一場大戰從此開始,一直戰到兩敗俱傷,精疲力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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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石榴酒吧也有一場熱鬧的肉戰將要展開。

  不用說!這是老板娘與那些老顧客的玩意,照例又是打烊的特別節目。

  今晚參加的客人有四個,然而,不巧是知遇,他們四個人都抽到規定的牌子,不由使老板娘大吃一驚。

  然而,例行的規則那能打破呢?於是七手八腳地大家便將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脫了個精光。

  赤裸裸的老板娘到了這步田地,她只得應付了,反正她向來是貪得無厭的女人,何況面對四個男人也另有一番樂趣。

  她主意既定,便站在沙發上對大家說:

  「喂,你們光把我的衣服脫光太不公平了,你們也趕快脫掉呀,同時我告訴你們,誰也不得胡來,一切都得聽我的命令行動,不同意的儘可以立刻滾蛋,大家以為如何?」

  四個男人紛紛贊成說:

  「可以!可以。」

  「當然贊成!」

  「知道了!」

  「哈哈!多有趣呀。」

  他們一面說一面毫不害羞的脫掉自己的衣服,片刻間四個人都赤裸裸地站在床下聽候老板娘的命令。

  她好不得意,以女主人的姿態對大家說:

  「好,大家都很聽話,不過叫名的方式太麻煩,現在給大家取一個代號!」她指著大家說:

  一你是老S,你是老A,你是老Y,你是老K………呵呵,這代號多有意思,現在就開始吧!」

  她頓了頓又說:

  「首先大家向我身上打開司,都………用不著斯文………笑什麼?一個也不准笑,各就各位吧…………」

  「喂!你說得有理,你就用手指挑弄吧!」

  「是!」

  老K說著,便撥開她的腿,用手指挖弄起來。

  不一會,整個陰戶漲大了,陣陣淫水從穴裡流了出來,老K為了要探知她有多少淫水量,便取個杯子湊在穴口。

  老板娘兩手空空覺得太可惜,希望他們盡點義務。

  於是她說:

  「老S和老A的雞巴湊過來吧,我來給你們套套………嗯!再過來一點,呵呵,那個較大。」

  她一手抓一個,套得更加硬大粗壯。

  於是她為他們輪流套弄陽具。

  老Y卻忍不住叫著說:

  「喂!老板娘,將要出來時怎麼辦?」

  「這麼快,忍不住了嗎?」

  「唔,差不多了,可是………總不能四個人一起擠進去吧?我看………還是抽籤決定吧!」

  她不滿的說:

  「真的忍不住了嗎?再等一會也不行?唉!真不中用,讓老Y先來吧,不過你的權利就此終結啦!」

  「好吧!我搞完就在一邊喝威士忌酒。」

  「好啦!大家等等吧,欣賞欣賞也不壞,等一會多讓你們快活就是啦!老Y太年青沒辦法!」

  於是大家讓開來,老Y便向大家一鞠躬,然後騎在老板娘身上,一提陽具就朝洞口塞入。

  老板娘的陰戶,剛才已給老K挖弄得差不多,現在經老Y的抽插,已興奮得怪叫,屁股頻頻挺動。

  「老板娘………我………丟了………唔………忍不住了………丟出來了………唔………」

  老Y叫著,抽插的速度加快。

  「再往裡頂一點………嗯………對對………嗯………我也要丟了………唔………嗯嗯………」

  兩人已進入高潮,緊摟著呻吟著。

  突然一震,兩人同時洩精。

  過了片刻,老Y抽出軟軟的陽具,重又向他們三人一鞠躬,匆匆穿起短褲,逕自喝酒去了。

  老板娘是身經百戰的女將了。

  她並非丟一次就能滿足。

  她休息一會,便向剩下三人說:

  「下面該選那一個好呢?唔………老K來吧!」

  老K面露喜色的走過去。

  老板娘一把抓住他的陽具說:

  「唔………真的不錯哦,塞進去吧!呵呵………如果有老A的長度,你就可以專靠這個吃飯了。」

  老K不好意思的說:

  「別拿我尋開心了,短的也有短的好處,就算不專門靠這個吃飯,拉拉皮條也不壞吧!」

  他說著,先將龜頭在洞口磨了兩三下說:

  「老板娘的穴真小,不擦頭恐怕進不去吧!」

  「豈有此理,是你的穴大,並非我的太小呢,動動腦筋不就進去了嘛!唔………對啦,你們兩個幫忙把我腿撥開………可別太用勁啦,穴子裂了就糟啦,好………老K塞進去吧!」

  她一面挺著屁股,意欲吞沒整個陽具。

  老K這才用力一頂。

  她大叫起來:

  「啊………痛死了唔………嗯………進去了嗎?」

  粗大的陽具竟然進去了,雖然短了一點,卻剛好與她的淺穴相稱,龜頭剛好頂到子宮口。

  不由使他喜出望外。

  「啊……恰到好處,好啦,你們把手放鬆吧,不過………可別閒著,幫我揉揉乳房………」

  老K在她身上狠狠的抽插起來……

  她淫蕩的浪叫:

  「唔………美死了………嗯………舒服極了………老S過來,你的雞巴讓我來吮吧………」

  老S打趣說:

  「喂!可別興奮過度把雞巴咬斷啦!」

  她打了他一下說:

  「你擔心什麼?不會的。」

  老板娘說著,便將他的雞巴含在嘴裡吮吸起來。

  她一面用手撫摸老A的陽具,扭動著渾身浪肉呻吟著,陣陣的淫水源源不斷的流出。

  「唔………唔………哼………嗯………」

  因為嘴裡含著雞巴,叫不出聲來,只能發出唔唔之聲。

  三人同時都在興奮中,到底誰有耐心,誰會先洩氣?能夠支持到最後的又會是誰?

  老S蹲在老板娘臉間,讓陽具在她嘴裡抽動。

  老A的陽具被老板娘揉弄了一陣子,把他的龜頭貼在床上亂擦,不由使他怪叫連連。

  老K一面抽插,一面望著杯子裡的淫水興嘆。

  老板娘快活得全身顏抖,扭擺不停。

  她的興奮程度過於他們三人。

  老Y這時也端著威士忌的杯子走過來欣賞這場大戰,從未見過的淫蕩戰,使他十分興奮。

  她叫著老Y說:

  「你把手裡的酒倒在我下面吧……唔……快,美死了。」

  老Y走過去,對準穴口將酒倒了下去。

  「唔………唔………」

  威士忌順著陽具的抽插送進穴裡,刺激著裡面每個組織,不由使她浪勁更大於近乎瘋狂。

  無月的夜空,散佈著無數的星星。

  星光從窗縫射進淫蕩的室內,以冰冷的光輝,好像有意冷卻著室內淫蕩熱氣。石榴樹是六月盛開血紅的花朵,一到秋天,成熟的果實終會裂開,露出血紅的果肉,使人垂涎欲滴,先嘗為快。

  然而,石榴酒吧的老板娘並無季節的限制,她的陰戶終年露出紅艷艷陰核,淫水源源不斷流出。


                (B)

一、兩個嬌娃

  陰霾而暗淡的白晝,在華燈輝映的黃昏中,悄悄地溜走了。

  這是一個初春時候,天氣還很冷,不時還飄著綿綿細雨。

  在一條冷寂的街上,有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女,匆匆地走著。

  兩個人穿著都很整潔,一個稍高的少女,上身穿著一件淺黑色的外套,下面是一倏花格子的西褲,披著一肩長髮,顯得更灑脫更苗條。

  這身裝扮,襯著她那清秀的臉蛋,頗有點像一位女名星。

  另外一個年齡稍輕,但卻豐滿的多,穿著卻也較樸素,雖然是布質的衣料,卻未必顯出寒酸氣,圓圓的臉孔,和一雙極為動人的媚眼,笑起來甜蜜而嬌美令人看了都喜歡。

  她們一邊走,一邊在談話:

  「華姐,在這年關歲暮之時,再有兩天就要過年了,我們這時候去找人,說不定她們不會待在家裡呢!」說話的年紀較輕的名叫姚小玉。

  「我猜得不錯的話,她們一定在家裡,不會在外面亂跑的,她們又是那麼的老古董,更何況沒有男朋友,還會有什麼節目!」答話的是陳美華。

  姚小玉默不作聲,但聽陳美華說她們是「老古董」,她那嬌美的稚氣的俏臉,不禁泛出忍俊不住的笑容。

  她們不覺已走完這條街,向右轉,是一列古舊的平房。

  陳美華在一家門口,停住了腳步,仔細的打量了一下:

  「不錯,她們就是住這。」

  說著,就招呼了姚小玉走上了樓梯,在二樓的門首,輕敲著門,向裡面問道:

  「請問,秀貞姐在家嗎?」

  「是誰呀?」出來開門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少女,穿一身短衣褲,但那樸素的裝束,並沒有掩著她少女的風姿,她給人的印象是端莊淑麗。

  「啊!美華是妳,想了到什麼風把妳吹來?」

  「專誠拜訪的呀!是有點兒小事,順便拜託。」陳美華邊說邊往裡頭走,接著又道:

  「有空嗎?我請妳喝茶去。」

  「謝謝妳,我剛吃過飯,有什麼事何不就在這裡談呢?」黃秀貞把她們讓到屋裡的外邊去。

  原來她租的房子,是在走道下面的一個床位,所以才只能招呼這兩位朋友在床位坐著。

  坐著後,黃秀貞寒暄的問:

  「近來可好,還在念書麼?」

  「好什麼,還不是過一天算一天,那一家英文夜校,好久以前就沒去了,所以我們兩人想請妳幫忙介紹一份工作。」

  陳美華弄弄長髮,臉上露著微笑。

  「找什麼工作?」黃秀貞直覺得她是隨便說說,但也友誼的問問而已。

  「什麼工作都行,只要能拿到錢就可以。」陳美華仍舊一副輕鬆的神情,接著又說:「還有,姚小玉妳也替她留意一下,她也很需要工作,」說著望了望身邊的小玉。

  恰在這時,屋內有兩位少女從裡面走出來,長得是胖一些,容貌也頗清秀。只見客人,連忙站住。

  「妳們大家都見過面了嗎?」黃秀貞笑著問陳姚二人。

  「見過了。」陳美華向出來的兩位少女點點頭。

  一位少女名叫林秀珍,是在附近一家工廠上班,和秀貞一起租在這家的走道床位。

  黃秀貞笑著問秀珍:

  「妳不是說妳們廠裡,過了年要請女工嗎?她們想要找一份工作呢。」

  「廠裡管工是有這麼說過,但請不請人,我可沒有把握。」秀珍瞪著一對大眼睛,天真的說。

  「過了年,妳替她們留意好了,大家都是好朋友,彼此互相幫忙。」秀貞顯得熱情洋溢的吩咐著秀珍。

  聽得她們如此說,姚小玉接著說:

  「那就麻煩妳們,秀貞姐。」

  姚小玉年紀輕,天真浪漫,對人很容易親熱,秀貞和大家又略談了一會,陳美華挽著姚小玉便起身告辭,說還要去訪友。

  秀貞沒說什麼的送她們出門,回頭對秀珍說:

  「我看那個陳美華是說著玩的,倒是小玉這一份妳替她多留意。」

  「我想她們兩人都有一份工作,那麼我們就可以四個人合租一個房間,既經濟又方便,比床位可好得多。」

  黃秀貞和秀珍幾個月的共同生活中已很了解,知道她對人處事,往往有她自己的一套打算,即對目前生活狀況,也常有許多幻想和要求,例如對住的問題,她就常常感到這床位很不方便,比如換衣服啦,吃飯睡覺等等,常會給男性看到啦…………等等。

  秀貞很明白她的個性,如果當面不讚同她的觀點,她會很不高興的,所以她暫時也不說什麼。


二、遇舊

  陳美華帶著姚小玉離開黃秀貞住處以後,走到街上時,姚小玉如此向她啟問道:

  「華姐,妳說還要去找朋友,是嗎?找誰呀!」

  「唔。」陳美華沒有肯定的表示。

  兩人一直向一條熱鬧的街上行去,兩旁的霓虹燈閃繼著五光十色,使人眼花撩亂,當她們走進一家戲院附近,忽然有人尖聲的吹起一聲口哨來。

  陳美華一聽這口哨頓為耳熟,本能地轉過頭去,當她看清時,秀目中實現異釆,嫣笑的站住了。

  離她們不遠處,有兩個二十來歲的青年,揮舞著手向她們走來。

  此二青年也是一高一矮,那高個子的穿一件皮夾克,頸間繫著一條花綠的絲質領巾,窄窄的西裝褲下,一雙發亮的黑皮鞋。

  稍矮的那位,年紀大些,穿著畢挺西裝,花襯衫,沒有結領帶。

  陳美華牽著小玉的手,站定了望著他們笑笑。

  「密司陳。」高個青年先開口,「很久不見,正想找妳去。」

  「找我?」陳美華抬起手來,掠一掠腦後的長髮,這姿態頗似一位女明星,接著又說:

  「真不真呀?」

  「我從來說話那裡有假的!好吧,我們請妳去飲茶去,有空嗎?」陳美華想了想,遲疑了一下,望望身邊的小玉,問道:

  「願陪我去嗎?」

  姚小玉不作聲,臉上只嬌羞而天真的微笑著。

  陳美華再次問她,她才點點頭。

  這兩青年顯然很機敏,已問說:

  「來,來!我們飲茶去,大家介紹一下也好。」

  原來美華也只認識那高個子,而姚小玉對他們則很陌生。

  他們四人一齊跨過馬路,就在對面一家餐廳裡坐下來。

  先由美華向小玉介紹了高個子:

  「這位是我以前的同學,王鐵華。」

  接著,王鐵華也介紹他的朋友徐芳,同時也給徐芳介紹陳美華。

  他們互相今紹了後,王鐵華向美華道:

  「近來做何消遣?有去跳舞嗎?」

  「幾天前有個朋友請我參加生日舞會」美華瞄一眼那個雙眼瞪著她的徐芳,接著說:

  「那些和家舞會,我那有興趣去。」

  「陳小姐喜歡上怎樣的地方去跳舞?」徐芳興緻的問。

  「多半時間是去夜總會。」美華得意的回答。好像很值得誇讚似的。王鐵華乘機接著問:

  「今晚妳們有空嗎?」

  「看樣子,你是要請客嚕!」美華反應迅速的問。

  「沒問題,今晚由徐芳作東。」鐵華含笑著向徐芳點頭致意。

  「小姐們如肯賞光,當是我徐芳的榮幸也。」徐芳大方地馬上邀請。

  坐在美華身邊的姚小玉,一直沒開過口,聽他們邀美華去跳舞,不由的神情為之一緊。

  她偷偷拉了美華衣角,輕聲而瞻怯地說:「我………」

  徐芳不愧為登徒子,是既聰明又眼利,他一看就十分十的明白,所以不待開口,緊著就說:

  「姚小姐是不是很少去那個地方玩,沒什麼關係的,不一定要下場跳,隨便坐坐,聽音樂,看人家玩而已。」

  姚小玉經他這麼一說,剛才所顧慮的心理,頓時消去了,臉上隨即泛出天真笑容。

  她笑得那麼甜蜜、嬌艷,使得王鐵華和徐芳不禁凝目注視她。

  美華發現他們失魂落魄的注視小玉,很感不是味兒,像自己被冷落似的,有點不愉快說:

  「是不是現在就走?還等什麼。」

  王鐵華如夢初醒的趕忙會賬,帶著他們走出餐廳。

  付過了賬,走至街上,小玉不知他們意欲何往,只緊緊的挽著美華,怯生生的偎著她。

  王鐵華叫了計程車,先讓她們登車,然後坐到美華身邊,徐芳前坐在前面,向司機說明去處。

  街車在熱鬧的街道穿行,約一刻鐘時間,才停了下來。

  下車後,王鐵華挽著美華的玉臂,小玉見女伴被男人挽著,自己再不好意思牽著這個姐姐,只好失措的跟在後面。

  徐芳付了車資,便行至前頭,大踏步走向一間大樓裡。

  這夜總會設在著名的一家大飯店三樓,小玉早有耳聞。

  他們一行四人進入電梯,瞬間便到。

  展開在姚小玉眼前的是一種新鮮的景象,出自貧門的她,不用說未嘗到此地方玩過,就是參觀一下的機會亦未曾有。

  彩色的燈光,幽暗的氣氛,柔美的樂曲,加上高級香水的氣味,構成一種獨特的氣氛。

  這使每一個人身處其間,惑到渾身暖洋洋的,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在。


三、設謀

  徐芳領著他們三人,來到一個一張小圓桌坐下。

  小玉注意一下四周情形,所有檯子都坐滿了人,他們都衣冠楚楚,尤其每一個女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,撩人耳目。

  她自覺自己這一身布質衣料,大概是全夜總會裡絕無僅有的,不自禁的自慚形穢。

  小玉側視身旁的美華神態悠閒自若,不由暗暗佩服著。

  樂曲響起時,座位上有人翮翩起舞,當他們雙雙旋過她座前時,那柔慢的舞姿,使得她目不轉瞬的凝神欣賞。

  王鐵華和美華亦相約起舞,他們身量相等,而且雙方舞步非常純熟,一經移步開去,輕炙美妙。

  小玉見了這情景,心裡想到:「何時我也能跳舞,那時候該有多好!」

  「姚小姐想玩玩嗎?」徐芳一直注視著身邊嬌羞天真的少女,知道她在欣賞羨慕著,所以輕聲的問她。

  小玉從沉醉中醒了過來,當她弄清楚對方在邀她下池時,她羞怯而恐惶起來,急忙輕搖頭說:

  「我是不會的,我從未學過!」

  「哦,哦,我真糊塗。」徐芳輕笑地說,接著又問:

  「那麼妳為什麼不學呢?」

  「沒人教我呀!」小玉答道。

  「如果姚小姐願意學的話。」徐芳微笑著注視著她,沒有直截了當的說下去。

  「你是說如果我肯學,那麼你要教我啦?」小玉自作聰明如是問。

  「唔!」徐芳微笑地點點頭,隨即虛偽的又說:「只要妳不嫌我教得不好的話。」

  說到這裡音樂突然停止了。

  王鐵華與美華已舞罷,挽著手從舞池走回,美華笑問:

  「你們談些什麼?」

  「徐先生說教我跳舞呀!」小玉稚氣的說。

  「這麼快就收了徒弟呀!」王鐵華望著徐芳,邪裡邪氣地說。同時做了個鬼臉!「行了拜師禮沒有呀?」

  「是呀!」美華也忙著插嘴:「收了徒弟要請酒吧!讓我們沾光一下也好,不過做師傅的也不致吃虧呀,反正做徒弟的也會孝敬的。」

  小玉弄不清楚美華所說的是真的,或是在開玩笑,懷著疑惑的眼神定定的望著美華。

  她在想如果真要孝敬師傅,她沒有錢,拿什麼來孝敬呢?」

  正胡思亂想間,徐芳已滿回答應:

  「陳小姐肯賞光,我當竭誠奉請。」

  音樂再起時,王鐵華笑問徐芳:

  「什麼時候開始呢?」

  「看來得另定一個時間,選個安靜的地方才行。」

  「但現在你總得表演一下你的舞技,給徒弟觀賞呀!」陳美華湊趣地提議著。

  徐芳如夢初醒,才想起還未邀請美華共舞,於是立起身來,走到美華的面前柔聲:

  「陳小姐請指教。」

  美華微笑中應邀而起,翩翩起舞,兩人旗鼓相當。

  小玉全神貫注的看他們跳舞,同時覺得他們似是熟悉的邊舞邊談。

  一曲舞罷,各自回座。

  此時夜已深,夜總會節目開始。

  先是兩名艷星演唱流行歌曲,再來是日籍舞女表演肚皮舞。

  小玉未曾見此火熱熱的舞,不僅覺新奇刺激,還大感興趣極為愉快。

  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。

  他們一直留到快結束,才慢慢地離開夜總會。

  出得門去,街上已冷冷清清無甚人,兩邊的商店已打烊,只有巴士在耀眼的路燈下疾馳。

  「我們現在宵夜去如何?」王鐵華注視著美華說。

  「我看時過子夜,改日再去,再說我們一點都不餓。」美華瞪著王鐵華,委婉地說。

  「讓我們送妳們兩人回去吧。」徐芳熱情地說。

  於是叫了一部車,駛向美華與小玉住處。

  她們下了車,王鐵華對美華:

  「再見,明天我來找妳,請在家等我。」

  陳美華微笑點頭,同時揮舞玉臂說:

  「謝謝你們了!」

  「哈…哈,別太客氣啦,明天見!」鐵華亦揮手道別。與徐芳原車而回。

  陳美華與小玉這才登樓,小玉低聲說:

  「這麼晚了,如果媽問起………」

  「妳別說跳舞去,本姑娘會應付。」美華接口道。同時吩咐小玉,千萬不可慌張。

  說完,便按門鈴。

  不一會兒,小玉的母親應門而出,見小玉與美華如此深夜而歸,一見面便問道:

  「阿玉,妳怎會這麼晚才回家?」

  陳美華抱著小玉替她回:

  「二嫂,我們就是去找兩個女友,給她們又請電影,又宵夜的,所以呢,才這麼晚,害二嫂橾心了。」

  「唔,唔。」以後再不要深更半夜的,說完挽著小玉的手,回房休息去,美華亦回到自己房間安歇。

  小玉雖覺疲倦,但夜總會的種種情景,總迴旋在腦海裡,久久不去,故而了無睡意。

  尤其念念不忘著徐芳答應要教她跳舞這件事,希望有一天和美華一樣,學會了舞,那該有多好。

  一夜竟如此的過去。

  次日中午,王鐵華開著自用車,把美華載走,說是應邀舞會。

  這裡先說明陳美華的父親在大陸淪陷前是一土豪劣紳,利用他在地方上的惡勢力,狠掙了一筆造孽錢,淪陷時乘亂舉家逃奔香港。

  後來受共匪統戰份子欺騙,以僑商身分回大陸觀光,並以參加建設生產為名,把大部份的資金全壓了出來,最後被共匪輕輕的安上一頂「國轉」帽子,被鬥爭得是體無完膚,最後竟至枉死城,向閻王爺爺報到去了,多悲慘的下場,引為殷鑑。

  這也是他一生為非作壞的下場頭,他妻子在香港依靠所剩無幾的財產度日。

  美華嬌生慣養,幼失管教,所以養成任性浪漫。


四、思春

  日間部她不喜歡念,也無法念,只好在夜間部混日子。

  他和王鐵華是夜校同學,那時王鐵華出落得英俊,不但是衣著華麗,而且常駕車代步上學。

  許多人說他家富有,不是華僑,便是巨賈的千弟。

  美華雖與他不同班,卻天天碰頭,心裡暗暗羡慕著他。

  有一日晚上,她出得校門,走至附近的公車站候車。

  學校向來放學是在九點三十分,恰好那日電影院名片欣賞,散場時觀眾十分擁擠。

  每一輛公車都擠得水洩不通,一班又一班的,她都無法擠上車,正至焦急,忽然聽到有人喊一聲:

  「密司陳!」

  她循聲注視,卻見前面有個人從一部自用車的窗口把頭伸出來說,向她招呼著:

  「密司陳,要回家嗎?讓我送妳回家如何?」

  陳美華一見那自用車已很眼熟,向她招呼的竟是她暗自敬佩的男孩子,只是從來沒有交談過,在當時頗有點不自在。

  但對方已將車門打開,伸手虛引她上車,一來是平時已傾心,二來無法擠上公共汽車,再又出門時並未預帶車錢,難不成得站在此直至天亮乎?在此情況之下,他突然請她上車要送她回家,自不免受寵若驚,終是鼓起勇氣,踏進車裡。

  車行後,陳美華說聲謝謝,同時禮貌的請教對方姓名。

  「陳小姐太客氣了,我叫王鐵華,小姐住那裡,好先送妳回去。

  陳美華告訴了地址,王鐵華開車緩行。

  兩人這一談開,就不怎麼陌生了。

  陳美華問他怎知自己的姓名。

  王鐵華順理成章的答:

  「每晚放學,有時我聽到同學都如此稱呼,妳不嫌冒昧吧?」

  「說那裡話來。」美華漫應著,同時心裡暗怕,自己和他並不同班級,而他卻能叫出她的姓名,況且學校有許多女同學不載,偏偏此時此刻他出現的這麼巧,豈非事出有因?

  美華已是成熟的女孩,在這方面當然敏感,何況她不笨。

  她一路這麼想,自己對這位風頭甚健的同學私心傾慕,卻原來他對自己也暗地有心。

  這正合一句成語「心心相印」。

  自從這一次之後,王鐵華每晚都用車載她回家。

  在郎有心,女有意的情況下,不消一個星期,王鐵華已不是直接送她回去,而是載她到姻緣道去了。

  陳美華雖然不是一個小女孩,但在這聲色犬馬的世界上生活,平時又缺乏聚散家庭,念書又不用功。

  她對於生活的一般認識,實只限於吃、喝、玩、樂,近來可又多懂了一項,談戀愛。

  但她對這一項新東西,與其說是認識,勿寧說是一種生理上自發性的一種慾望。當然,她只是在心中想望,卻絲毫無經驗,更談不上用理智去分析。另方面,她對戀愛的感受,是直接受這個社會的影響。

  她的要求十分單純,只要是年青再加上英俊的男子,肯陪她玩樂找刺激,她就滿足了。

  那為什麼叫戀愛,就更簡單不過,在她想法,只要男女雙方,背地裡為所欲為,那就是所謂「戀愛」。

  致於結果如何?大不了就結婚,許多年青男女,不就是如此嗎?

  所以王鐵華沒有什麼不符合她的戀愛條件。

  王鐵華載她到姻緣道去,是為了更方便談情說愛,這裡是郊外風景區,景物價美,正是男女談情說愛的好去處。

  這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,王鐵華飛車載美,向著姻緣道,風馳電掣般飛馳。

  他特地選了一處清幽所在--林深草密處--兩人選了個乾淨地方,互相依偎席地而坐。

  他們靜靜地欣賞這夜色,一方面也不願讓人知道這深林裡,尚有一對情侶。

  鐵華右臂摟著美華嬌軀,一方面月下看美人,愈看愈動人,情不自禁的用手去觸摸美華的乳房。

  美華嬌軀輕顫,全身發麻,心中突突亂跳,俏臉發紅。

  鐵華見她並不生氣,悄悄的在她耳邊輕聲:

  「華,妳真美,妳是天上的安琪兒……」一面抱起坐在自己腿上,左臂環擁嬌軀,騰出右手,可以暢所欲為的揉撫胸前雙乳。

  美華第一次被男性擁抱住輕薄,說不出的一種刺激和感受,血液循環逐漸如速,隨即心跳加快,周身似火燒。

  更要命的是鐵華一隻魔手,更不老實地滑到下體,按在陰戶上,輕輕撫摸,一會兒又捏弄小陰核。

  美華想掙扎,想推拒,可是身不由己,嬌軀已被緊緊摟住,絲毫無法動彈。

  鐵華這時已慾火中燒,下面的陽具粗硬如鐵,在她屁股溝頻頻磨擦。同時低頭在她嬌艷臉上香吻,自頭額至雙眼,再至鼻尖、兩頰,最後停在唇上,緊緊接合在一起。

  美華如被蛇咬似的輕顫,神思不寧。

  鐵華見她如醉似痴地像一隻善良的綿羊,竟不顧一切的動手脫去她的衣褲。美華驀地如夢方醒,迅速掙脫了鐵華懷抱,嬌叱道:

  「華,怎麼可以,這裡是野外,遇上人,羞死了。」

  鐵華被慾火沖昏了頭,正想真個銷魂之際,想不到已熟的鴨子還會跑。

  不過時間遲早而已,這塊肉是逃不了的,何必急於一時呢!反而變生意外,那才划不來。

  於是乎,歉意地說:

  「華,妳實在太美了,我一時忍不住………請原諒。」

  「真是急性子,不覺難為情嗎?」


五、陷阱

  說真的,美華並不是真能懸崖勒馬,能用理智克服慾念,她只不過是少女一種本能的反應而已。

  那麼,王鐵華在慾火如焚下,真能抑制慾念,放過美華嗎?並不,他是情場老手。

  他看透了美華是個無知的少女,愛慕虛榮,容易受騙,吃完了這塊肉,忙不在一朝,所以能在慾海翻騰中輕舟緩渡。

  事實證明,第二天晚上,美華並不規避他,照樣有說有笑,對昨晚的事,並不當作一回事。

  王鐵華並不奇怪,照樣的送她回家,或且到郊外去玩。

  這是一個周末下午,他倆儷影雙雙在一家影院觀賞愛情片。

  美華自從在姻緣道深林中被鐵華撫弄過後,情慾之門早已打開,連日來不斷地回憶當時情景。

  電影院幽暗的光度,銀幕上甜吻愛撫的鏡頭,引發了她的情潮。

  她依偎在鐵華的身上,盡情地陶醉在甜蜜而愉快的回憶。

  鐵華一隻手已在她大腿上活動,逐漸地伸進了三角地帶,輕輕揉擦著柔軟的陰毛。

  更要命的一根手指頭,不知何時已伸進桃花源洞口,輕柔的揉弄。

  她的嬌軀一陣陣輕顫,大概是觸弄到最敏感地帶--陰核。

  糟,裡面有蟲蟻在爬行,癢酥酥的難過死了,而且淫液也湧出洞口。

 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,他們根本已沒有閒情去觀賞銀幕上的影片,他們沉醉在慾潮裡。

  燈光驟明,什麼時候電影演完,他們竟不知道,鐵華忙不迭的縮回手,可是已來不及,身旁一對年青小伙,早已看得一清二楚。

  「呵,真妙,比電影還好看多多!」是個十六、七歲年紀。

  「去你的,醜死了!還說好……」比他稍小的女孩在唱反調。

  美華羞怯的紅桃耳根,白了鐵華一眼。

  王鐵華也感到尷尬,但不甘受羞,立即瞪眼的對那年青人:

  「喂!小伙子那裡不舒服啊?需要修理是嗎?別在少見多怪的呀…………」

  人潮擁擠,許多未離開的人,不知他們吵些什麼,大家都用疑惑的眼光朝這邊看著。

  美華見鐵華不肯容忍,竟越來越糟,她是個女孩子,總不能讓人把醜事說出來,拉了一下鐵華的袖子,從人叢中溜了出去。

  鐵華在臨走時,還瞪了他們一眼,氣得牙癢癢的,卻無法出一口氣。

  在離開電影院時,美華嬌滴滴的說:

  「華,都是你,害得人家多難為情………,不來了,我要回去了………………」

  王鐵華攬著小纖腰,在她耳邊柔聲道:

  「華妹,何必為了芝麻小事生氣,辜負了美好的周末。」

  「該吃飯的時候啦,我請妳上餐廳聊聊。」

  美華雖口裡埋怨,卻也沒有提早回家的意念。

  經鐵華這一說,也就順水推舟的不再堅持什麼。

  鐵華就在附近選了一間不甚豪華,而較清幽的飯店,兩人登上二樓,選了雅座,自有侍者來招呼。

  鐵華禮貌的讓美華先點菜,可是美華在吃、喝、玩、樂這方面,還未人道,自然不會點。

  結果還是做主人的自己點菜,雖然近來經濟情形並不怎麼好,可也第一次在女朋友前,總不能太寒酸,何況他是有所欲為。

  他點了四道菜,一瓶酒。

  美華雖然不會喝酒,可是酒量並不弱,一頓晚餐,足足費時一個多小時,一瓶酒不知不覺已報銷,鐵華要加酒時,卻被美華所制止。

  美華雖然能喝些,此時卻不勝酒力,雙頰甚紅,嬌軀懶懶。

  鐵華叫過侍者,會完賬並吩咐旅館部開個雙人套房。

  房間雖不大,可也雅緻,一張雙人床,一張沙發,配上同色粧台。

  鐵華已把她抱至床上,替她除去鞋、衣褲,只剩得內褲與奶罩。

  自己也迅速的脫掉西裝,翻身上床,把美華抱得緊緊的瘋狂的狂吻,同時一手解開乳罩,直接撫弄乳房,輕捏揉弄。

  美華在影院早已春情蕩蕩,這時候酒精力量在體內燃燒。

  不一會又給鐵華除去僅著的三角褲,用右手在肥臀上撫摸一陣,漸漸的向前游移,終於在陰戶上停住,輕輕的撫揉著陰核。

  鐵華盡情的挑逗,使她全身酥麻,慾火如焚,連少女象徵性的推拒也免了,只剩下媚眼如絲,鼻息咻咻的份兒了。

  王鐵華的陽具早已漲得如燒紅的鐵棒,又粗又硬,又漲又熱的。

  這時候已翻身上馬,把美華兩腿分開,讓大龜頭在陰戶外磨擦一陣,兩手撥開大陰唇,把龜頭套進了洞口,逐漸推進。

  美華雖是一廂情願,畢竟是第一次與男性接觸,難免心慌意亂,新奇又刺激,不知會有怎樣的一種感受。

  鐵華火熱的陽具已逐漸的推進了三分之一,卻又被處女膜阻住。

  美華感到陰戶裡漲得難受,此時更感裂痛,連忙用手抵住下身,不讓再動,顫聲哀求:

  「華………不………行………裡面………痛………不………能………再………進………了………」

  鐵華一聽喊痛,伏身不動,同時將陽具稍為抽出些,輕聲安慰道:

  「親親……忍著點,女孩第一次,免不了會有點痛,但是一下子就沒關係了,且先苦後甘,樂趣無窮。」

  「華不騙妳,等會兒妳會體會到的,我輕輕弄,不讓妳痛苦就是。」

  說完把陽具輕輕跳動,同時一口含住乳頭,不停吮吸。

  美華那受得了下上夾攻,此時全身酥麻,尤其陰戶裡騷癢難耐,陣陣淫水潮湧而出。

  她情不自禁的抬起臀部,頂著大龜頭輕輕磨擦旋轉。

  鐵華見此情形,自然不傻,知道小娘子已忍不了。

  「華妹,現在覺得怎麼樣,忍著點,不會痛的。」

  他再次的將龜頭推進,到達處女膜時,腰桿用力一送,屁股一沉,大龜頭已衝破障礙物,直插到底了。

  美華兩手抱住他屁股,不讓再動,嬌軀一陳輕顫,嬌聲喊:

  「哎………唷………好………痛………不………行………快………不…要………動………你………傢………伙………太………大………了………妹……受………不………了………」

  「親親,這一下好了,處女膜破了以後,接著保證妳快樂無比,欲仙欲死。」

  說完只把龜頭頂住花心輕輕的跳動著,一面吻住香唇,吸吮著舌尖,兩手也沒有閒著,分握乳房,輕柔地撫弄揉捏。


六、失身

  美華處女膜破裂,只是痛了一陣,這時候被鐵華三路進兵,盡情挑逗,陰戶裡更加的搔癢,不禁浪哼出聲,把鐵華抱得緊緊的:

  「唔………嗯………難過………死………啦。」

  鐵華又在耳邊輕聲:

  「親親,現在好了吧!是不是已感到舒服了,我說的話不會騙妳的。」

  美華點點頭,只是微笑,媚眼中射出強烈的慾火,兩手撫摸鐵華的腰臂,不時用力下壓。

  鐵華輕輕的抽出陽具,又緩緩的插了下去,抵達花心時,又輕慢地揉擦幾下。

  美華果然已不再痛,因為他動作輕柔而緩慢,這樣輕抽緩送,往往會引起女人強烈的性慾,美華何能例外。

  代之而起的是全身舒適而快感。

  啊!這才是真正的人生。最高的享受,原來男女性交,有如此美妙。近年所嚮往的幻想,現在得償體會,莫怪孔夫子有言:

  「食色性也。」色與食,同樣是人生不可缺少的,有些人甚至看色比食更重要呢。

  (SSE補正:「食色性也」是告子的話,出處《孟子.告子上》。)

  鐵華是情場老手,性交經驗至少不比別人差,他很能察言辨色,知道美華這時候是如何強烈需要極端刺激。

  所以他輕輕抽送了百餘下,緩過一口氣,改為輕抽猛插,就是把陽具輕輕抽出,在陰唇上磨擦一會,繼而猛力插下直抵花心。

  繼又換為猛抽緩插,抽出時猛力一提,到陰戶口才慢慢一節一節推送進去,深抵花心時,又用力揉擦幾次。

  如此反覆抽插,已使美華情潮泛濫,淫興大動,情不自禁的款擺柳腰,向上迎湊,同時嬌哼出聲:

  「啊………啊………好………舒………服………,果………然………痛………快………極………了。」

  噯………噯………親………哥………哥哥哥,裡面………好………癢………唷………唷………哥………快………一………點………,重一………點………用………力……插深……一點。」

  鐵華本慾火中燒,聽美華嬌哼浪語,更火上添油,興奮萬分。

  「親………親………痛………快………吧………慢………慢………享…受……好………的……還………在………後………頭………哩………哈…………。

  「親………親………妳……用…點……力………迎………湊………我……要………開……始………瘋………狂………抽……挾……插………了…妹………好………好………領……受………呀……」

  說完屁股聳動,上下起落,快速無比,勢如狂風驟雨。

  兩人互相擁抱緊緊的,鐵華悶聲不響的,埋頭猛插,一下比一下重,一次比一次深。

  山在搖,地在動,狂風驟雨,一個奮勇進攻,一個勉力迎擊。

  床舖上唧唧的響,「撲叱!撲叱!」的抽插著,嬌哼聲響成一片,弄成美妙的淫樓聲。

  美華已春情洋溢,神魂顛倒,盡情迎湊。

  下面的淫水,陣陣湧出,如黃河決口,被大龜頭刮得「撲叱!撲!」。

  戰況空前緊張,鐵華恐她承受不了,氣喘噓噓在問:

  「妹………妳………不………太………累………嗎………休息………一會………好嗎………」

  「親………妹………現在………感………受………美………不………美………」

  「喔………喔………唉………唷………哥………好………厲………害………的………傢………伙………妹………美………美………死………啦………啊………啊………停………會………兒………妹………受………不…了……」

  「哥………哥………你……也………休……息………一……會………兒………吧………」

  兩人暫掛免戰,只有輕喘噓氣,「嘖,嘖」的甜吻聲。

  二人輕憐蜜愛,沉醉在淫慾的橫流,世界上只除了他們二人外,一切之一切,不復再有,是伊甸園中的亞當夏娃。

  時間靜悄的消失,十幾分後,小老二不甘雌伏的在肉洞裡頻頻的跳動,將養過矣。

  大概悶的時間過久,透不出氣,漲得青筋暴跳,炙硬如鐵。

  美華經這一陣休息,精神更加旺盛,加以小老二在陰戶裡跳動,慾火逐漸的燃燒,嬌聲:

  「哥,小傢伙又不安靜,你不管教它,讓人家難過死了………」

  「撲叱!」鐵華忍不住笑出聲來,想起她先前嬌滴婉轉,而此刻浪得發瘋。

  「哥,不來了,你!壞死了。」

  「不,親親,別誤會,我不會嘲笑妳的,只想如何使妳更快樂。」

  「好了,現在讓我們重振旗鼓,盡興的繼續享樂下去。」

  說完,再次的挺槍躍馬、馳騁疆場。

  他現在變化戰術,採用了「九淺一深」戰法,快如靖蜒點水,一沾即起,快速利落,在最後第十下,才猛力插下,直抵花心。

  美華陰戶被大龜頭上上下下,深深淺淺的不停抽插,麻癢癢的十分舒服,有說不出的快感。

  她自動地翹起兩足,勾住他腰部,讓陰戶突出,迎湊得更貼切。

  真是兩情款恰,舒暢無比。


七、美境

  鐵華連續抽送了兩百多次,美華竟然沒有丟精的現象,他心中在想著,這小娘子性慾倒很強,初次性交竟能耐戰,將來怕無人能征服。

  於是,試探著問:

  「親親………這………樣………插………妳………覺………得………痛………快………嗎………」

  「哥………這………樣………抽………送………我………不………過………深頂………的……時………候………倒………是………很………美………哩……」

  「那………麼………妳………是………喜………歡………猛………抽………猛………送………了………」

  「唷………嗯………」

  鐵華如得聖旨,立即抬起身子,猛地抽送。

  「如………何………這………樣………夠………狠………嗎………嗯………」

  「嗯………好………舒………服………哥………好………痛……快……啊………啊………妹………妹………覺………美………了……。」

  鐵華見她媚眼如絲,吐氣如蘭,嬌聲浪哼,也感到無比的快樂與舒適,他更加的用盡吃奶氣力,拼命瘋狂地猛插。

  美華兩手環抱屁股,一下一下用力向下壓,幫助著鐵華猛插,同時兩腿也勾住他腿彎,陰戶用力向上拋送。

  鐵華見她呼吸急促,嬌喘吁吁,淫浪得媚趣橫生,心中大樂,施展渾身絕技,要使她口服心服的臣伏於他。

  只見他提氣猛吸,左右插花,有時一沾即起,有時又直入花心,有時是輕抽緩插,有時狂風驟雨,瘋狂至極。

  一會兒山搖地轉,喘呼聲,嬌淫聲,淫水刮動聲,床舖顫動聲響成一片。

  他一面猛力抽送,一面喘呼呼:

  「親……親………插………得………舒………服嗎……妳的……小……穴………好………美………啊………好………緊………湊………好……舒服………」

  美華是有生第一次真實地嘗到人生的美妙。

  這時候是苦盡甘來,盡情地啟發人性的本能,雖然絲毫無經驗,但迎湊得也恰得好處。

  她已春潮泛濫,媚眼如絲,嬌艷得如桃花盛開,一面款擺柳腰,斷斷續續的嬌哼著:

  「啊………哥……使………勁………插………吧………把………我……插………死………吧………唷………唷………美………妙………啊………唉唷………好舒………服……」

  驀地陰壁裡一陣痙攣,一股陰猜潮湧著向子宮口衝出,呼出一口氣,緊緊抱著鐵華腰背,發出囈語:

  「好哥………哥……好………舒服啊!」

  鐵華見她高潮已過,把龜頭緊抵花心,盡力旋轉磨擦,一陣酥麻,忍不住也陽精一射如注。

  「親親,怎樣?舒服吧!」

  美華舒情的點點頭,微笑嬌聲道:

  「哥………謝謝………你………使………我………嘗到………人生……的美妙。」

  鐵華得意的笑笑,似戰場勝利的勇士,一面從床頭取出一疊紙來,抽出濕淋淋的陽具,替她揩抹乾淨,自己也草草抹了一下,兩人仍舊赤裸裸地互相擁抱著酣然睡去。

  兩人經過一度狂歡,都感到神疲力倦,直睡到東方日明,鐵華首先醒來,睜開睡眼,只見美華好夢正酣,嬌艷中尚露出滿足的微笑,兩頰紅潮未退,嬌艷如一朵盛開的花,而且軟玉溫香在抱,一時情慾復起,下面陽具又勃然昂起,慾火如焚。

  於是他輕輕撥開玉腿,慢慢的騎在她身上,親吻芳頰,一面把炙熱的陽具朝桃花洞口輕輕推進,直抵花心後,輕柔的磨擦。

  美華在朦朧中只覺陰戶裡陣陣酥癢,驀地醒來,一見鐵華已擁抱著自己,而且什麼時候輕渡玉門,深入幽徑,不由嬌聲道:

  「哥,一夜的纏綿怎地還不滿足?人家睡得正舒適。」

  鐵華吃她嬌聲得可愛,狂吻著香唇說:

  「誰讓妳嬌艷如此,在此晨光微露朝陽初東,正此重整旗鼓也。」

  說完,也不等她回答,已瘋狂抽送,因為夜裡餘液未盡,所以陰戶裡仍然潤滑如常。

  百餘抽後,陰戶裡淫液泛濫,插得「咕唧,咕唧」直響。

  美華經夜間的磨練,也款擺柳腰,向上迎湊,媚眼如絲:

  「好……哥哥………怎麼比………夜來………更………堅………硬呢……插…得……妹…妹……好舒………服……啊………」

  鐵華愈戰愈勇,約數百次,兩人同時射精,好不歡愉。


                (C)

一、蕩婦尋春

  子龍吃完朋友生日酒,告退時已子夜十二時。他走到停車處,開了門鎖,突聞女人聲:「可以送我回家嗎?」

  子龍轉身,這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婦,相貌秀麗,經過濃粧艷抹,長長眼睫毛,眼線畫得很長,粉紅唇脂把小嘴擴張,這一切增加了她的妖艷。

  她的身段是超選美會的。

  胸前的雙乳高聳,是巨大的尺寸,因為她的體態豐滿,所以雖然有一雙美乳,也不會有絲毫的不相稱,更況且有一個圓形的盛臀,與胸前現出的部份很成對比,使人有一種祥和的感覺。

  至於衣著嘛:

穿的是新款旗袍,很短,雪白的雙腿,在旗袍開叉處露了出來,腳上穿的是像托鞋式的高跟鞋,帶著粉脂紅的嫩滑的小腳跟露出鞋,引人遐思。

  她舉起右手,摸摸那頭長長的秀髮。

  她等待著子龍的答覆,子龍的視線在她身上各部位看完畢之後,便落在她那雪白手臂的腋下,只是一大片黑黑的毛,她馬上想到了她另一處神秘的部份去了,他識得,臂下的濃密或疏落,與陰戶這一部份的情形是有點關連的成正比的。

  那少婦見他只是欣賞地盯著她,便噗叱一笑!

  她輕啟朱唇:

  「我識得你,不反對吧?」

  「是的。」

  子龍笑笑回曰。

  「助人為快樂之本,我在學校念書時,對這一句話有深刻的印象,而且永遠遵從著去做。」

  少婦笑起來,坐進他的車子,她自道叫王阿美。

  子龍開動車問,她家往那去。

  前面那層樓房的五樓就是她的住所。

  「你不說是助人為快樂之本?你是個好人,樂於助人。」

  「是的!」子龍點頭道。

  「尤其是幫助美麗的小姐。」

  「我是不屬美麗型的。」

  王阿美如是答著。

  「妳當然是屬於美麗的,而且是絕對的。」

  李子龍又說了:

  「故此,只要妳吩咐,一定效勞!」

  「好,那麼就請你送我上樓吧!」

  於是他便同她上五樓,工人四姐應門,二人直入香閨。她所居單位並不大,只不過是一廳一房,一廚,一廁,倒也清淡雅緻。

  原來她是獨守空閨,樓內只除四姐,再無他人。

  李子龍問她要怎樣幫忙,王阿美托著他往沙發上坐,仍舊握著他的手,笑笑的對他言:

  「有一件事,我們單獨一人去做,都不能得到真正的快樂,只有你幫助我,而我正需要………」

  她又言道:

  「你說過願意幫助我,不會有反對意見吧?」

  李子龍回答:

  「我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。」

  他問她:

  「妳究竟要我如何幫?」

  她嬌媚一笑低聲:

  「做愛!」

  子龍當然不會反對的!她倒進他的懷中。

  他吻她,愛撫她,五分鐘後進了香閨。

  子龍早已慾火難禁,那條大陽具脫穎而出,青筋暴跳,好像一根紫色的大蘭子。

  阿美一見此物,立即喜笑顏開,伸出玉手握住玩弄,並將肥臀向上抬高,兩條玉腿左右分開,急急將那手中的陽具,給插進自己的陰戶裡面去……

  子龍用力一挺,淫水四溢,波浪漫天。

  「哎唷!痛死了,子龍,輕一點。」

  阿美一聲嬌呼。

  「那你開口裂嘴的怪叫,幹什麼?妳受不了啦?」

  子龍說著,挺起身子,把她的大肥臀挺高,順勢把她的玉腿,也跪在自己的肩頭上。

  子龍猛烈向前衝擊,女的挺起大臀,往上迎湊,媚眼含笑,纖腰搖擺,同時用內功,陰戶中一吮一吸的吸吮他的陽具。

  阿美淫興激發了,雪白的大臀像一盤磨似的旋轉不停,銀牙緊咬,秀髮散亂,嘴裡不住的哎唷哎唷的浪叫起來:

  「子龍,用力,現在是要你努力的時候………哎唷,心愛的,你真好,我痛快死了。」

  雖然是春冷時候,但因李子龍的運動過劇,頃刻汗流夾背,氣喘喘,漸漸的不支了。

  「阿美,我實在………沒勁了,讓我休息一下吧!」

  「阿美,換由妳進攻吧!」

  子龍提出要求,只見阿美眉頭一皺,顯出自己還沒有滿足的樣子,遂緊緊抱住子龍的腰。

  同時用雙腿勾住他的腿,柳腰一擺,大臀一動,即將子龍轉滾在自己的身子下,此種姿勢「倒扭鴛鴦」。

  一個女人,尤其是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女人,她在另一方面的需要,是迫切的,渴求的。

  因為她的老丈夫無能來滿足她的性飢渴的要求,於是她痛苦,她寂寞,不得不外找野食。

  飢渴淫蕩的阿美,像一頭凶狼的惡虎,玉體騎在子龍的身上,猛起猛落,淫水「咕唧咕唧」的響。

  床舖滴濕一大片。

  同時,她香汗直滴似珍珠粒。

  「子龍,快快……快把嘴張開,我的精水快流出來了,你一吻我就出來了!」

  他伏下身子,用利夾尖吮著她的嘴唇,鼻子裡哼哼著。

  子龍把嘴張開吸著她的利香,同時伸手揉摸她那高聳的乳房。

  二人吸了一口長氣,相互緊緊擁抱。

  許久許久。

  「阿美,痛快吧!」

  「現在抱妳起來吧。」

  「好!」

  她像喝酒醉似的,朦朧著媚眼,又說:

  「子龍,你把淫水擦乾淨呀!」

  子龍用短褲擦畢,抱起阿美進臥室!

  這是一所精緻的臥室,四壁淡紅色,配襯著深赤色沙發傢俱,化粧台,穿衣鏡,茶几,席夢斯,衣櫥等等。

  在暗淡的燈光下,猶如一座仙宮。

  子龍輕輕將她放在床上。

  「子龍!」


  她順手在床上抓過一條毛巾,要子龍:

「替我擦汗吧!」

  子龍輕輕的替她擦起,自粉背,玉臀,大奶,蛇腰,玉臂,玉腿,那雙美麗的足……。

  從上到下,他小心揩抹著。

  她一邊享受,一邊同他談話:

  「子龍,你還餓嗎?」

  「在妳身邊,是永遠飢餓的。」

  「別吹了,看你剛才吃敗仗的樣子。」

  「阿美,我……實在沒勁了。」

  阿美學著他的口吻。

  「哼,妳別挖苦了,現在就要妳好看。」

  拉起她雙腿,挺起長長的刺去。

  阿美:「哎唷!」一聲嬌喊。

  她這嬌聲不甚緊要,卻驚動了鄰房的工人四姐,她今晚心情不寧,在床上翻覆不定的睡不著,早已聽到二人的浪叫。

  此時又聽一聲尖叫,使她不禁好奇起身摸索,想偷看是怎麼回事?

  披衣下床,用極輕微的腳步,站在窗口。

  窗裹著一層墨綠色的布巾,巧出一道空縫,工人四姐閉住一隻眼睛,偷偷的看。

  卻只見室內燈火,閃著淡色的光亮,兩個赤裸的男女正在床上表演著精彩的節目。

  阿美雪白大臀下,高塾著兩個繡花枕,兩條粉腿夾在子龍的鐵臂上下。柳腰左右擺動,嘴裡不住浪叫:

  「哎唷!哎唷!痛呀!」

  她眉頭緊皺,小嘴巴斜斜著,裝模作樣的,其實,她恨不得把他的龜頭監生吃下去。

  子龍兩隻凶狠的眼睛,熱烈地望著她那潔白的美麗體態,他的手撫摸她的曲線。

  他的陽具猛力的衝擊著,這一次他進入她的陰戶,是十分潤滑的,溫暖的。

  「哎呀………」

  她嬌哼的浪聲,由快而急,眼睛緊緊閉著。

  整個的她在顫抖,像生命的水在波動,最後她像死去一般的連動也不動,完全靜伏著,也完全失去了意識。

  經過一段很長的時間,子龍和她一樣深陷在無底的深寂中,在這個美麗的房間內,他們是不會出聲的。

  當她的意識轉醒的時候,把嬌軀緊緊依偎在他懷裡:

  「子龍,我太滿意了!」

  「阿美,我也很滿足。」

  「子龍,你會愛我嗎?」

  子龍把她騎在下面,伸手抓住她的腋下,觸到癢處,她的兩腿上下彈動,不住聲「格格」浪笑。

  在窗外偷看「室內春光」的四姐,早已忍不住心頭的慾火,心頭蕩蕩,渾身都癢,雙腿難行,心房急促的跳動著,陰戶裡陣湧出慾潮,褲頭滴濕了一片。

  從這天起,子龍每天必報到。

  阿美對於子龍,可並不屬於情,而是一種慾,她強烈的需要男性的滋潤與快感。

  子龍竭力的迎奉她,一則阿美是美麗又溫柔,再則自己身邊沒有更合適他的床上嬌娘。


  傍晚的斜陽從山頂穿過碧潭之邊的樹蔭。

  春天裡的阿美,更美麗的像一隻熟透的蘋果,渾身上下都顯得水汪汪的,如在身上咬一口,滿口便會清脆的肉及甜美的汁。

  「阿美,真想在妳身上咬一口。」

  子龍伸出手,捏著那又肥又白的大腿,嘻皮笑臉。

  「少討厭。」

  阿美斜瞪他一眼。

  「來讓我輕咬一下。」

  他說著把嘴湊過去,想咬她的臉。

  「不好啦,讓人家看見,多不好意思!」

  她閃著身子說。

  「那有什麼關係,只要不讓妳的丈夫看見,誰也管不了。」他說著就往她身上咬。

  「你要死了。」她做勢順力一推,把他推倒地上。

  「阿美,妳真狠心。」

  子龍不高興的說。

  「子龍,我一點也不狠心!等一會我們開酒店去,隨你怎麼咬都行,好不好?」

  她像騙小孩似的,把他給扶了起來。

  子龍乘機摸了一下她的俏臉,緊緊的將身子湊過去,伸出舌頭舐著她那雪白的面頰。

  頓時阿美渾身一陣酸癢,像幾千隻蟲蟻在毛孔裡鑽出似的,她此時已沒有阻礙的能力,眼睛閉得緊緊的。

  子龍撩起她的旗袍,在她的大腿根上,忽輕忽重的按摩起來,這一來她更吃不消了,陰戶裡的淫水,像黃河決口,湧湧出來。

  「嗯………嗯………你……你要死了,引得我那個…………水都流出來了………」

  她說著,抓住子龍手往自己陰戶外面的旗袍摸得一大片濕。

  「阿美,要我給妳塞上啊,一塞水就不流了。」

  「胡說,這地方怎行?」

  「那…那怎辦呢?」

  「到附近的酒店或旅社吧。」

  「阿美,妳真好,想得周到,要是再一會不搞呀,我的這傢伙也要暴發了。

  「不吃點東西,」

  「不怕餓肚子呀?」

  阿美突然把他摟得緊緊的,扭動身子說:

  「子龍,我早就餓了。」

  子龍扶她起來,兩人依依的往附近一家酒店走去,當晚他倆在酒店中情意纏綿,熱情如火,風流不盡。

  子龍或許心情過於緊張,故只有十五分鐘的能耐,她當然得不到滿足,但卻有她的辦法可行。

  休息片刻,她拿出一種藥物,把三粒要他吃了。

  十五分後,子龍吃驚的發覺自己又重振雄風,竟然尺碼也增大增長,他變了一奇偉男子。

  這時藥性發作,見了女人肉體,感覺十分誘惑,因此順勢抱起阿美,她的纖腰摟得緊緊,張大口吮吸著她的雙乳,再用手伸向她的背後去挖摩她那有彈力的兩團臀肉磨弄著。

  另一隻手垂下來輕輕挑逗她的陰戶,這時她樂得淫聲浪叫,把胸兒緊緊湊上,腰兒顫顫:

  「子龍,含啊,哎呀,你的口兒含得越來越有意思,啊,你可含到我的內心深處,哎唷,你不要摸我的陰戶嘛,已經夠癢啦!」

  阿美把話說完,便伸手摩著子龍的陽具,只見他的陽具已如樹挺挺的一般直立起來。

  子龍也覺陽具火熱熱地,受了藥力影響,竟自鼓騰騰。

  看阿美那張臉,真像桃花一樣的美艷,感到越看越可愛,尤其是那手摩著她那一身滑嫩的白肉,更覺得她的雙乳,肉晶晶,活躍躍的,那充滿的慾火立時熱騰起來。

  阿美摸著他的陽具,嘻嘻的問:

  「你這東西熱嗎?」

  子龍笑道:

  「阿美,妳最好替我吹吹。」

  「啊!那多不衛生呀!我才不幹呢。」

  「阿美,妳呀!小氣。」子龍開玩笑說。

  他說時就手執陽具,教阿美掌摩著;

  「你看,可不是那三粒藥的藥發生效用。」

  阿美將手握著,只覺得熱燙燙的,她衷心希望的,這會兒是既新奇,但閃過一絲怕意。

  看樣子,真是比酒瓶兒還大呢,這龜頭兒又紅又漲,如果弄進裡面去,花心怕不燙壞才怪。

  壓根兒,她可沒想到這藥竟對子龍有如此的妙用,本來年青人對於慾火在平時就已有餘了。

  猛烈的藥性,那得不眾精歸一,氣上加氣,熱上加熱。

  阿美本是性慾特盛的女子,看了真個又驚又喜,她驚的是,他那陽具漲得如此厲害,正不知自己應付得了否?

  同時喜的是它竟會這麼長了,這麼燙熱,自己卻未嘗過這般大的滋味,但正值陰戶裡癢得要命之際,若果一下子直插下去,那不知道塞得怎麼緊?又怎麼熱,怎麼燙?

  越想越有味兒,當下竟不自禁的低下頭,張開朱唇小嘴便把陽具吸著,可是龜頭太大只能吸到一半,把丁香妙舌舐著。

  子龍給她的小舌頭,舐得那龜頭又麻又酥又癢,慾火更加翻騰,陽具就硬如鐵般。

  「我的好阿美,這個味兒不差。」

  阿美吃吃笑,把媚眼一拋,因為她舐了半天,心裡慾火難禁,抬頭抱住子龍頸項曰:

  「子龍,真是有趣得很。」

  「味兒又甜又癢,你何妨試試?」

  子龍笑道:

  「我自己那能試得來?」

  阿美答道:

  「那麼你試著舐舐我不是一樣?」

  「那有舐女人陰戶之理?」

  「那有什麼要緊,只要大家快活就是了,子龍,難道剛才我替你吸吮陽具是假的?」

  子龍被她搶白有理,但還搖頭不允。

  阿美重倒入他懷裡,張開陰戶讓他看:

  「我這陰戶我丈夫還倒酒進去呢。」

  子龍聽了笑笑說:

  「妳不用說了,倒要看看陰戶有多大?」

  阿美笑著:

  「你看吧!可不騙你,你莫看洞口窄窄的,我丈夫把四兩酒,也倒得進去唷。」

  說完便雙腿張開,讓子龍看個夠。

  子龍見她張開玉腿,於是笑道:

  「這樣看不到,妳臥著給我看看。」

  「你看,沒騙。」阿美果真讓他看清楚。

  「子龍坐在她身下,把手指撥開她陰唇,舉起指頭插入她的陰戶,左右左右挑動著,玩得她快活:

  「阿美,我不舐陰戶,倒想弄一弄大臀。」

  阿美望著他陽具道:

  「你吃了藥,東西太大了,下次弄吧!」

  說時,就在化粧檯把一隻玉腿舉起,等候他。

  子龍把她按在抬上,挺起陽具便插。

  子龍陽具一插入,她便拋動臀兒,笑笑迎湊著,可是覺得他陽具太大了剛插到花心,已插得她張口叫:

  「子龍,慢一點,頂死我了,今夜你這東西實在太大,我的洞口也被你弄裂了呀!」

  這時只見阿美皺著眉頭:

  「子龍,你的陽具可真夠味兒,弄得我酥麻麻。」

  子龍聽了笑嘻嘻的在她奶子上摸了幾下,又伸手伸到下部去挖弄一番,只覺她陰戶那兩片陰唇被撐得開開的,那陰戶兩邊,實而且張,像一個破裂的肉核桃一樣,那兩片陰唇緊緊的把陽具包住,好不令人肉感萬分,消受不起呀!

  一邊揉擦著,還低下頭去欣賞,並把她兩片陰唇輕輕撥開,細細慢慢的把玩著。

  只見她小肚震震,小腿搖搖,淫水流個不住。

  慢慢抽插著的子龍,她的陰唇也不斷一收一縮,她的纖腰也不住的擺搖,樂得她合著眼大叫快活。

  這樣弄了個把鐘頭,弄得她嬌聲:

  「哎唷,今天的味道大不同,好子龍,你換了幾個姿勢啦?還不把精液射出,哎唷,弄得我精疲力盡的,要死啦!」

  子龍越弄越精神的答道:

  「阿美呀,是誰讓妳給我一傢伙吃了三片藥劑,我今晚要弄完前,再弄後呢。」

  「妳這小屁眼可曾讓丈夫插過?」

  一邊問便一邊用手指挖弄小屁眼。

  「去!誰說過要插屁眼來的?」

  「阿美,別外行啦,那個女人屁眼不受插的,告訴妳,女人並不定就插陰戶而已,女人屁眼同嘴,都是男人玩的地方,都能讓男人用的,同陰戶一樣,幾天不抽插也會癢癢的。」

  「哼,我偏不信,你會騙我。屁眼那麼小丁點,陽具那樣大,怎麼會插得進去?」

  子龍可不管三七二十一,用手指把陰戶流出之淫水塗在屁眼上。

  然後菝的拔起陽具,把阿美身子一翻,使她伏在床上,用手撥開那大白屁股蛋子,在一條深溝中小小屁眼再塗些浪水。

  陽具對著小屁眼,往裡一頂,乖乖半個陽具已然進入。

  阿美是痛得大叫:

  「哎唷,痛……痛死………人了。」

  一邊叫著,一邊扭動屁股,一心想放掉那陽具。

  此時陽具卻為屁眼緊緊夾住,子龍反用力一插,整個的沒入。

  伏下身,輕聲附耳:

  「阿美,一會兒就不痛了,這同陰戶開苞一樣的,以後妳會浪想著大陽具狠狠插入呢。」

  阿美此時已漸不覺刺痛,但他卻又忽的抽動起來,肉棒子一下比一下深,整得她死去活來:

  「哎唷,………不行………痛……」

  卵蛋兒拍打在白屁股上,肉體碰擠聲,使子龍淫興大發,邊插著邊看她那吧大的白屁股肉顫顫的。

  在一陣抽插後,阿美已不似先前痛苦,非但不感覺,倒反有一點癢酥酥的。

  大陽具的抽插似乎在解癢,又似挑癢,真說不出是何滋味。

  於是叫痛聲轉換為呻吟,終於喊出舒服來。

  身不由己的把臀部聳高讓陽具抽插更深,同時嬌聲浪叫著:

  「哎唷!浪屁眼痛快死了!」

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到了第二天,子龍陽具縮了,便向阿美:

  「明晚可以來家嗎?」

  「明晚你可以來,但後天起一個月內,你可不能來,因為我是黑市夫人,我的丈夫從香港回來,待他回去時,我再通知你來。」

                (本書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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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陵不谢花 发表于 2024-8-8 21:45   只看TA 2楼
我一直以为OCR是这系列作者的名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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